看得好笑,長盛乾脆抱著劍,到:“幾位,要不你們商量好,再做打算?”
幾人疑惑看來,他淡笑到:“不要誤會,我不著急趕路,你們著急的話,我可以送你們一程!”
那個看起來做大哥的人比較老實,另一個沒開口的小弟到:“大哥,我們做這一行不是一兩天了,你這婆婆媽媽的性子能不能改改,你這樣,咱們在道上怎麼混?”
三個小弟變化說完,終於輪到那大哥說話了,此人看起來比較敦實,臉上看不出喜怒。
“小兄弟,不如你留下一些錢財,我們放你一馬如何?”
他這話一出,幾個小弟頓時色變,但是卻沒有多說。
“哦?我欠你的?還是差了我這點錢財,你們幾個活不下去?”
他這麼反嗆,臉上依舊是保持著笑意,幾人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有依仗還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那做老大的臉上一頓,回頭對著身旁幾人到:“那姑娘與小兄弟定然是修行眷侶,他能留下獨自應付我們,算是一個漢子,幾位兄弟,不如就所索要一些錢財,放過這小兄弟吧?”
其餘三人臉上恨恨,那賊眉鼠眼的年輕人悶了一會兒,憋出來一句:“老大,事不過三,這已經是第五次了,前幾次你放走那些人,兄弟無話可說,可是這位,陪著那女子在城裡採買,定是肥羊,若是放過,豈不可惜?”
“就是,老大,你修為突破在即,快一步則步步快,你突破後,我們幾個也不至於每次都和你嗆話,只要你突破,以後要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別廢話了,你們不上我自己來!”
一人一句,到了最後,那比較沉默的漢子就要自己動手了。
老大伸手將他一攔,轉身背對著長盛,看向自己的是哪個兄弟,誠懇道:“幾位兄弟,你我終究是清微轄境之人,打家劫舍本就非你我本意,放他離開吧,過了這次,你我去遠處尋覓,到時候做哥哥的再不攔阻。”
看這幾人自己先意見不統一,長盛心裡無聊極了,其實他也想遇見幾個兇惡之輩,試試自己這一年多來的以劍意馭動自身的能力,可看樣子,那做老大的人,還算良心未泯,這倒是不好下手了。
左右感應了一下,長盛拿出自己的弟子令牌,在幾人面前一晃,對著那剛剛錯愕轉身的老大到:“看在你的份上,今日饒你們不死,已經一身元嬰修為,去找個安生的地方踏實修行吧,馬無夜草不肥,但你們吃不下。”
那老大轉身,見到清微劍宗弟子令牌,面色一變,再次回身責怪的看一眼自己的幾個兄弟,接著對長盛拱手到:“上師,抱歉,我等有眼不識,還望你不要介意,我們這就離開。”
有些無語,長盛點點頭,見那老大左右手一邊拉一個,中間還用身子擋著一個,把三人往回趕。
長盛把弟子令牌拿出來,也是想徹底斷了幾人的念想,清微劍宗在轄境修士心裡的威懾力,不言而喻。
“老大,他現在才一個人,弄死了豈不發大了?”
“你閉嘴!”
回答那年輕男子的是一聲嚴厲的喝罵,和一生疼的一巴掌拍在腦門兒上。
“你打我?”
其餘兩人看著這突然暴怒的大哥,同時面色一凜,齊齊到:“是我們蒙了心,大哥,我們還是離開清微劍宗轄境吧,活的真不得勁。”
“都給我回去修煉,好好孝敬各自老孃,誰再敢出來,我打斷他狗腿!”
這些話,他們隔得還不遠,長盛自然是聽得清楚,這下,他是真的點點頭,還算不錯,不貪,才活得久!
三人就這樣被那老大連拉帶拽的往城裡拖走,青禾有些晦氣的出現,臉上不滿到:“真是慫瓜,要是我,上來就打,發財了再說,宗門轄境的修士都膽小到這個地步了嗎?”
看著這悶
氣生得莫名其妙的青禾師姐,長盛搖一搖頭,到:“走吧,前路還遠,我們繼續趕路!”
在剛剛要先下手為強的長盛,此時也在心裡給自己一個燦然的微笑,好在自己沒動手,幾人逃過一劫,自己也還算沒有錯殺一人。
跺跺腳,青禾哼到:“走吧走吧,下次在看見這種不開眼的人,我直接結果了他們,還以為他們能逼出一點你的本事呢,晦氣!”
額?
就因為這個?
這個師姐是不是沒看見四死人心裡不舒服?
不過,修劍之人向來有各自的的想法念頭,並不是誰都哦如自己一樣,不願意濫殺,落在大部分劍修眼裡,被人跟蹤這麼遠,可以不問生死了。
笑一笑,他到:“師姐,也許那些持強鬥狠的人,早都死了,江湖水深,能不打就不打吧!”
什麼江湖啊,在青禾眼裡,沒有這樣的事,可她還是點點頭,而長盛自己心裡告訴自己,今天自己可是見過豬跑了。
以後若要戰鬥,一定要果斷!
他不知道在空中,一個面目模糊神輪環繞的人有些興趣缺缺,見他放走幾人,喃喃道:“這怎麼行呢?身負我的先天劍氣,這麼婦人之仁,如何殺得司衍聖地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