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者的話語裡可以間接輔證。
至於長盛為何突然開竅去試探玄天劍劍靈,無他,全因為天辰子這塊摘牌。
能在遠古之時就把牛皮吹破天的人,以他的心氣,一生心血煉製的兵器,會當場反主?
再怎麼有個性的劍靈,鑄劍之人也不敢這般任性吧?自己差點兒就被嚇住了。
這一次,賭對了,那問心的夢境給自己提了醒。
不過,這劍靈是怎麼不怕自己命令的呢?
神魂太弱?可自己的神魂,不弱吧?
雖然不知自己為何有另一個自己為伴,可毫無疑問的,他就是自己的神魂。
長盛已經不是凡界那個修行小白了。
是滴血認主太過低階?
不對,也不是,在天道誓約面前,可不要小瞧一滴血液的作用。
唉,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了,此時的他心情大好,看了看遠處,往山外趕去。
過了一山又一山,他才走出這些大山,至於現在置身何處,他也是一臉懵。
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那密密麻麻的大山,這個地方好像有點兒熟悉,又有點兒記不起來。
“站住,你誰啊?”
眼前這幾人沒吃錯藥吧?哪有在荒郊野外,攔路就問你誰的?
這是要找茬?長盛立馬全身戒備。
“我誰?”
指了指自己,長盛樂呵樂呵,扭了扭自己的半身圍裙,他看中了一個個子和自己差不多的修士。
“對啊,你誰?”
眼前幾人年紀不同,打扮各異,看起來就有些凶煞,定不是什麼好人。
“我啊?玉面郎君,飛白!”他神態和初次相見的飛白雷同。
“玉面郎君?噁心誰呢你,哥兒幾個,抄傢伙!”
那最先開口問他的毛髯漢子眼神一戾,把自己手中的戰斧往地上一靠,輕輕一拖,火星四濺。
其他幾人見他這神態,紛紛解下兵器準備戰鬥。
“哎哎哎,我說哥兒幾個,相逢是緣,咱動刀動槍多不合適?我只是路過,哎,路過,你們請便,請便!”
長盛一邊打著哈哈,賠著小心就要在一旁讓路而過。
這幾人修為在金丹期,高低不同,可人人氣息渾厚,一看就是久經戰鬥的修士。
根據自己在林雪那裡得來的情報,清微劍宗轄境內,修士不準隨意殺戮,哪怕是散修之士,有了矛盾爭鬥,都要找最近的宗門出面,解決爭端。如果矛盾不可調和,那麼雙方是生是死,可以在相關宗門的見證下,進行死鬥,勝利的一方可以活著出場,宗門不會追究他任何責任,反而還會幫他療傷。
這幾人一言不合就想動手,看來,是外地修士。
不是他害怕,現在的經脈還有傷,輸出靈力的話,劇痛無比,就如河道逆流一般艱難。
現在能不動手,咱就不動手吧。
身體情況不合適戰鬥,他倒是想繞著邊走了,可幾人被噁心到了,不答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