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羅見眾人紛紛失控,而自己沒事時,頓感不妙。
炎稷取出一枚令牌,炎魔山頂頓時落下一道光柱,籠罩住剎羅。剎羅體內的氣血,瞬間便被封住。
“你幹什麼?”剎羅怒喝道。
炎稷並沒有理會剎羅,再次落下幾道光柱,將先前帶頭進入天品陽泉的幾人籠罩,幾人瞬間便喪失了抵抗之力。
炎稷帶著幾人飛上了炎魔山頂,扔在了老者面前。
“老祖宗,人已帶到。”炎稷說道。
老者看著棋盤,問道:“你覺得是他嗎?”
炎稷心中一振,這是老祖宗考量自己的機會,自己可得好好表現。
炎稷思索良久,“應該是。”
“為何?”老者問道。
“所有人都失去控制,只有他還在清醒。”炎稷說道。
“這只是表面,他的體內,多了一股不屬於他的煞氣,再好好想想。”老者說道。
“如此說來,那應該不是剎羅。可是對方既然要讓我們以為是剎羅,為何要留下這股煞氣,這樣不是很容易就露出馬腳。莫非,是剎羅故佈疑陣,讓我們以為不是他。”炎稷說道。
炎稷越說越沒底氣,他總覺得自己的話自相矛盾,可又不知哪裡不對。
“不能這麼看問題,如果是他,只是為了故佈疑陣,就把自己置於險境。就算我不能確定,殺了便可。如果不是他,這股煞氣就是故佈疑陣,不用過於糾結。看對手的目的,不要跟著對手的節奏走,要看對手想要做什麼。他把這個小傢伙送到我們面前,這是他想要看到的,那這個小傢伙就不可能是他。”老者說道。
炎稷恍然大悟,“多謝老祖宗教誨,那這些人怎麼辦?”
炎稷說道此處,眼中流露出一股濃烈的殺意。
修為被封的剎羅,已不像之前那樣張狂。
那名在下棋的老者,看起來毫無修為波動,但舉手投足間,讓他體內的煞氣隱隱失控,絕不像表面這麼簡單。
老者看著棋盤,聲音直入剎羅腦海中,“血魂城的小傢伙,魂閻那個老傢伙,還活著嗎?”
剎羅心中掀起一股風暴,老者所說的魂閻,是血魂城的一位魔帝圓滿的老祖宗,已經逝去幾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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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位老者,提起魂閻時居然如此隨意,似乎與魂閻是一個時代之人。
剎羅心中直呼怪物,就算是魔皇,也不可能活這麼長時間吧,這位老者到底是誰?
老者雖沒看剎羅的表情,但也知道剎羅心中所想,讚了一句:“倒是個機靈的小傢伙。”
老者衣袖一甩,剎羅眼中頓時迷茫萬分,有關老者的記憶,被全部抹去。
“送他們下去,開啟炎魔山。”老者說道。
“是。”炎稷說道。
老者將心神,再次放到棋盤上。對面的火焰身影,終於有所動作,棋子重重地落於棋盤之上。
“我突然,對你產生好奇了。”老者喃喃道。
老者沒有絲毫猶豫,再落一子。
炎魔山腳下,炎稷將昏迷的幾人丟入陽泉中,掏出一枚令牌,炎魔山上密密麻麻的禁制,消失不見。
所有被煞氣控制的魔族,紛紛衝向炎魔山。
江風眼中同樣暴戾不堪,但心中卻是清明無比。
江風一步踏出,到了炎魔山上,一股巨大的壓制頓時傳來,讓江風無法飛行。
江風艱難踏出一步,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
這一刻,江風彷彿成為了凡人。
所有落於炎魔山的魔族,皆被炎魔山的力量壓制,無法飛行,只能艱難地攀登。
山路崎嶇,大霧四起,按眾人這速度,沒個幾年,是沒有辦法攀登到山頂的。
更為嚴重的是,炎魔山存在一股奇異的力量,讓人沒有辦法恢復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