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氣得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他當然想打這個小白臉一頓,但是現在這個場面,顯然他不能。
“好,就算他是你的奴才,那你也沒有必要手把手教他練武,侯府有的是護院,再不濟,你帶來的侍衛裡高手也不少,哪一個不能教?非得你親自來嘛!”顧言質問道。
白清寒深深的看了顧言一眼:“我想自己教,有什麼不妥嗎?”
顧言被噎了一下,神情有些受傷:“男女授受不親,你是我的夫人!”
白清寒諷刺一笑:“你現在和我說男女授受不親,你自己可曾做到了?而且我問心無愧,你呢,也覺得問心無愧嗎?”
顧言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還好好的,為什麼現在她就這麼冷淡的對自己,而且言語犀利,和以前判若兩人。
顧言沉默了一瞬,還是艱澀的問道:“你壓根就沒有原諒我,你還生氣我和於枝枝的事情對嗎?”
白清寒別過頭去,語氣平靜:“夫君多慮了。”
許傾在旁邊,第一次打量顧言,這個娶了郡主的男子。
樣貌確實沒得說,而且風評似乎也很好,但是這一切都彌補不了他不是一個良配的事實。
顧三公子顧言配不上他的郡主姐姐!
顧言怒火難消,但是又不捨得對著白清寒發火,正好看到許傾打量他,頓時就更氣了。
“你看什麼!我與郡主說話,哪有你一個下人看熱鬧的份兒!”
許傾低下頭掩飾眼裡的情緒,然後抬起頭來:“我不走,我雖然是下人,但我是郡主的奴才,保護郡主是我的責任!”
顧言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小白臉居然還敢反駁他,氣得冷笑出聲。
“好啊,如今連一個下人都能這麼對我說話!你是不是忘了,這是侯府,我是主子,你是奴才!”
白清寒皺著眉頭,情不自禁的把許傾往身後藏了藏:“他不是奴才,更不是侯府的奴才。”
顧言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清寒,顯然想不到她居然為了一個下人來反駁他。
“清寒,你真的要因為他而這樣對我嗎?我們才是夫妻,他只是一個下人啊!”顧言受傷的喊道。
白清寒覺得這樣的爭論沒有意義,她與顧言之間的矛盾與許傾五關,也不應該把他留在這裡受牽連。
“許傾,你先回去吧!回去再好好練習一下。”白清寒溫聲說道。
許傾抿著唇,看向白清寒:“姐姐,你……”
白清寒勉強一笑:“我無事,只是有些事情要和三公子說,你先回去吧!”
許傾乖乖的點點頭,一步三回頭的看向白清寒,眼神裡是掩飾不住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