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郃將軍,你覺得現在應該如何去做?”沮授問道。
他和田豐都是智謀之士,可是這個時候,沒有掌握兵權的他們,反而一點力量都沒有。
任何一個小兵,都可以幹掉他們。
只有掌握了那數萬清河精兵的張郃和高覽,此刻才會有話語權。
“攻打主公營寨,誅殺郭圖、逢紀、袁雄等亂臣賊子,才有機會把主公救出來!”張郃森然道。
田豐沮授同時大吃一驚。
“不可,這樣一來,我軍就徹底得亂了!不會再有機會,反撲冀州了!”田豐大聲地道。
“田豐先生,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你的策略是唯一的道路,可是主公絕對不會接受!郭圖他們想的,和我想的是一樣的,我們爭奪的,不過是和曹操和談的機會罷了!如果我們再不動,郭圖透過袁雄掌握了大戟士,就會繼續透過韓榮他們去掌握那數萬漠北騎兵,張燕到時候也會動搖!我們只有乘他們還沒有完全組織起來的時候,擊殺他們,救出主公,這樣才會有機會!”
田豐和沮授心裡都清楚,張郃的話,別的都是真的,只有”救出主公”那四個字,是假的。
不管是郭圖還是張郃,一旦假傳命令和起兵攻打之後,都不會讓袁紹活著。
因為他們做的事情,都是讓任何一個主公,最犯忌諱的事情。
郭圖是趁著主公昏迷,勾搭主公的親衛,為所欲為。
張郃好一點,可是那是”君要臣死,臣不但不死還拔刀反抗”啊。
哪個上位者容得了這種人。
“此事不用再提,這等犯上作亂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做的!”田豐正色道。
沮授也同樣堅定地搖了搖頭。
“那就對不起二位先生了,來人!”
張郃高喊一聲,數十名軍士立即就搶入了帳內。
“張雋義!意欲何為!”田豐怒道。
“二位先生不同意,那就只能軟禁二位了。主公情況不妙,估計凶多吉少,我張雋義不會愚忠的去做那種束手就擒之人!我麾下數萬清河兒郎也不會束手就擒!郭圖逢紀等奸賊想要我的命,我就殺了他們!二位先生既然不願意一起去做,那就請先休息幾天吧!”張郃冷然道。
“張郃將軍,你要三思啊,這樣一來,我軍,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沮授苦口婆心的道。
“沮授先生到現在還認為,主公吐血昏迷之後,我軍還會有什麼機會嗎?”高覽加了一句。
沮授啞口無言。
袁紹一直將權力抓得很死。
而他的麾下,也是互相爭鬥。
雖然有三個兒子,可是一個被抓,一個被圍攻,一個遠在幽州。
所以他一昏迷,內部立即就開始分裂。
當然,是郭圖先動的手。
張郃他們是反擊,為了保住自己的命。
這也真不能怪張郃他們。
“看住了,其他人,跟我來!”張郃揮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