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帶著幾分看戲的嘲諷言辭,讓溫伶按捺不住,狠毒的眼神落在江鳶身上。
“你到底對他做了些什麼?”
她那尖細又有些失控的嗓音,在寂靜的走道上響起,略顯詭異。
江鳶呀了一聲,彷彿才看見她,“這不是溫總嗎?怎麼有空來我們節目參觀啊?”
溫伶腳步向前,堵在江鳶面前,冷聲質問,“你少在這裡給我裝瘋賣傻,你最好老老實實交代,否則……”
“否則什麼?繼續找人殺我?”
江鳶冷聲打斷她的話。
她收起嬉皮笑臉,眉眼裡的倨傲盡顯,看溫伶的眸光宛若在看一隻螻蟻。
這氣勢震住溫伶,讓她忘了反擊。
包括周震天也是愣住,尤其是江鳶那句話,已經涉及到刑事案件了啊。
江鳶向前走了一步,鞋尖跟溫伶那雙大紅色高跟鞋鞋尖抵在一起,她輕聲出聲。
“你也就仗著有幾個銅臭錢耍這些手段罷了,可是你覺得,真的有用嗎?”
溫伶覺得渾身難受,身體溢位一些冷汗來。
這賤人耍了什麼手段?!
她依舊嘴硬,艱難地張開嘴巴,“我,不會,放過你的!”
江鳶則翻了她一個大白眼,她可沒有對溫伶做什麼,只是她自己害怕和心虛導致身體僵硬、出虛汗罷了。
“我拭目以待,在這之前,你還是先給沈雲準備身後事吧,”
一提到沈雲,埋伏在溫伶內心深處的偏執就爆發了。
如果沈雲死了,那她一定要讓江鳶陪葬!
溫伶咬牙衝破了心理上的束縛,倏地轉頭看向周震天,“身為節目組的投資人,我有權力讓這種不講道德,心狠毒辣的人退賽吧?”
周震天還處於一個消化訊息的過程中,聽到她這話時,神色有些茫然。
這……
“哇,你們聽聽這話,這人臉皮怎麼比城牆還厚,真好意思說我心狠毒辣?”
江鳶被她驚到,看向周震天和顧塵頤,讓他們評評理。
顧塵頤在聽到溫伶曾找人殺江鳶時,臉色就已經陰沉下來,眸光寒冷。
他沉聲問周震天,“她投了多少錢?”
“兩,百萬……”
周震天感受到顧塵頤的低氣壓,默默回答。
莫名地,他的心是偏向夏悠悠那邊的。
顧塵頤又問,“那投了五百萬的我是不是更有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