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
顧鳴鶴用嘴型無聲問簡瑜。
簡瑜,“???”
她又不是專業人員,她哥憑什麼覺得她會唇語,可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簡瑜擺手表示看不懂。
顧鳴鶴,“···”
好的,是他草率了,忘了他妹沒學過唇語。
他拿了手機出來調成靜音,開始噼裡啪啦打字和她對話。
簡瑜用唇形,他打字,雲諫他們讀唇。
室內靜悄悄的除了簡瑜的呼吸聲,連雲諫他們的呼吸聲都聽不到。
幾人有意識的調整了呼吸。
就顯得氣氛一片靜謐。
阿納託利現在好煩,他看看坐在自己左邊的浮游,又看看坐在自己右邊的土豆,鬧不明白他們倆是怎麼回事。
“我要睡覺了。”
“睡個屁,現在這麼早你跟我說要睡覺?”
土豆不敢置信,指著錶盤上的時間道,“連九點都沒有,你睡得著?”
誰不著。
可他也不想跟著兩個大男人待在臥室裡啊。
阿納託利抓了抓頭髮,一臉愁苦道,“直說吧,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嘿嘿,嘿嘿···”
土豆和浮游突然笑了起來,笑的極其猥瑣不說,他們還蒼蠅搓手手。
阿納託利被他們這個樣子嚇到了,揪著浴袍的領口驚恐道,“你、你們倆想幹什麼?我跟你們說,我性別男愛好男···不是,是愛好女,性取向絕對正常。”
“你、你們可別亂來。”
“嘔!”
“啪!”
土豆和浮游的回答是一個吐給他看,一個抬手給了他響亮無比的一巴掌。
“想什麼狗屁倒灶的事呢你,說的好像我們性別男愛好男似的。”
阿納託利持懷疑態度,他警惕盯著兩人,“既然你們不是愛我,那你們到底來幹什麼?”
“能幹什麼,這不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麼。”
土豆摸出一副撲克牌,在安納托里一副‘你怕不是個傻子’的樣子中用充滿誘惑的語氣道,“我們來打牌啊。”
阿古齊,“···”
&nmp想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