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雞大劇院”的石雕,遒勁的字型見證了寶雞曾經的貧窮也見證了寶雞現在的繁榮,”哥哥金澤帆拉著妹妹的手,然後加快了腳步,
“在人行道的最裡面也是一塊塊草坪,草坪的上面種植著銀杏樹、白皮松以及紅葉李,在樹木與樹木之間還擱置著犬牙交錯的磐石。”
“哥哥,那邊一大片一大片的場地都是水池嗎,我感覺自己遨遊在了汪洋之中。”妹妹金秀瑤張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的,在水池前面的臺階上還放置著一盆盆整齊的羽衣甘藍,五顏六色的花瓣猶如流瀉的瀑布一點一點向遠方蔓延開去。”哥哥金澤帆望著臺階上的羽衣甘藍,激動地說道。
“這個是寶雞大劇院的東入口,入口的頂端鑲嵌著
“寶雞大劇院”五個金色大字,入口的兩側還擺放著兩個古銅色的花壇。”妹妹金秀瑤站在臺階前,出神地說。
“前面是一座人行天橋,人們可以登上天橋到達馬路對面的公園。”哥哥金澤帆望著環繞的人行天橋,又望了望賓士的車輛。
“旁邊的草坪上插著宣傳社會主義價值觀的標牌,標牌的間隙種植著小葉女貞、小葉黃楊、檜柏以及西府海棠。”妹妹金秀瑤收回目光,拐過彎繼續朝前走去。
“在人行道的旁邊依然是一塊又一塊的草坪,綠油油的青草洗滌了城市的煙塵留下了一片潔淨的心靈。”哥哥金澤帆綁著鞋帶,妹妹跑著跟了上來。
“這兩條人行天橋可以抵達大劇院二層的迴廊,也可以與東嶺廊橋連線在一起。”妹妹金秀瑤望著滾滾的渭河,感受著迎面吹來的微風。
“我們的前面就是剛來時看到的停車場,停車場上停放著四五輛私家車。”哥哥金澤帆清了清嗓子,給妹妹解釋道。
“停車場的兩側栽種著木槿、臘梅、杜鵑、紫荊、海桐、石楠、金絲桃和南天竹等灌木,還栽種著松樹、柏樹、杉樹、柳樹、楓樹、樟樹、楊樹、梧桐樹、玉蘭樹、櫻花樹以及紫薇樹等喬木。”妹妹金秀瑤看著樹上的介紹,細聲說道。
“我們快到寶雞大劇院的裡面瞧瞧吧,外面已經看得差不多了。”哥哥金澤帆和妹妹走過停車場,來到了寶雞大劇院的東入口。
“二層的迴廊上放滿了一個個古銅色的花壇,在花壇與花壇之間安裝著一盞盞華美的彩燈。”妹妹金秀瑤和哥哥來到了二樓迴廊,他們感到有一絲疲憊。
“與各地崛起的電影院相比,劇院似乎冷清了許多,電影的聲色吸引了一大批喜歡追趕潮流的人們,而劇院有的似乎只剩下一片沉重的嘆息。”哥哥金澤帆望著遠處的高樓,失落地說。
“哥哥,劇院曾經也輝煌過,在那個遙遠的年代戲劇讓無數個青年男女走入了幸福的殿堂。”妹妹金秀瑤走了過來,安慰著哥哥。
“這一片是觀眾公共區域,有服務中心、票務中心和休息區。”哥哥金澤帆走入大廳,他的妹妹跟在後面。
“大劇院裡的座椅都是硃紅色,好像一排排燃燒的火苗,而四周的牆壁都是管風琴的形狀,這些錯落有致的形狀好像鳳凰張開的羽毛。”妹妹金秀瑤推開大劇院的大門,充滿好奇的說道。
“大劇院的舞臺寬敞而明亮,舞臺上方的彩燈猶如千萬張面孔窺視著古今的世態人情。”哥哥金澤帆在座椅間踱著步,望向了頂端的舞臺燈。
“這片場地是貴賓區,貴賓區有休息室,休息室的旁邊是洗手間。”妹妹金秀瑤和哥哥走出大劇院,來到了貴賓區。
“看完了貴賓區我們到多功能區看看吧,我聽遊客們說那是一個小劇場。”哥哥金澤帆拍了拍褲角上的灰塵,和妹妹朝著多功能區走去。
“這個小劇場好像小品和相聲的劇場,雖然不大卻裝點的格外精緻。”妹妹金秀瑤摸著座椅,然後坐了上去。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演員的後場辦公區呢,這裡有樂隊兼合唱排練廳、舞蹈排練廳和化妝間。”哥哥金澤帆從一個房間走到另一個房間,他的臉上洋溢著喜悅。
“寶雞大劇院可以召開各種會議,也可以演出大型歌舞劇、芭蕾舞劇、大型交響樂和傳統戲劇等不同的文藝節目。”妹妹金秀瑤擠開人群,向外面走去。
“寶雞大劇院比不上國家大劇院,比不上悉尼歌劇院,更比不上百老匯劇院,但它是我們寶雞人的驕傲,它是寶雞崛起的象徵是寶雞人的精魂。”哥哥金澤帆舉起拳頭,自豪地說。
“哥哥你看,來參觀寶雞大劇院的遊客越來越多了,烏央烏央的人群好像朝聖的信徒正一步步走向光明。”妹妹金秀瑤拉著哥哥的手,望著密密麻麻的遊客。
“下一次我還會來的,那時我會帶上紙和筆,把我們寶雞的大劇院寫進作文裡。”哥哥金澤帆豎起拇指,眼睛裡充滿了期待。
“哥哥,我們倆快回家吧,千萬不要讓爸爸媽媽擔憂啊!”妹妹金秀瑤騎上單車,他的哥哥也騎上了單車。
(完)完稿於:20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