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可和波波重重點點頭，希望唐曼快說下去。

“師父剛才說以後很難見面，我以為你們知道我要回帝都工作的事情，所以也感嘆下次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而我和徐董最近接觸密切是因為技術部洩密事件。”

“果然是因為被包養才有了調動到帝都工作的機會。”波波總是嘴巴先講出話，再用腦思考自己說出了什麼。

“師叔，你醒一醒，你再胡說我可生氣了。”唐曼開心的時候會仰著臉，生氣的時候就會沉著臉，很容易看出來。

此刻的波波深有體會，但波波不放棄自己的推斷，“攤牌了？回家鄉重新找工作嗎？”

“公司總部在帝都，我本來就是總部的員工。”

波波繼續在腦中推論這件事，果然是抱上了大腿，得到了高升，還想繼續掩飾。

“我是總公司特派到江城市分公司技術部的實習生，因為一些原因，當時只有徐總一人知道。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我再待下去已經沒什麼意義，所以我要調回去。”

“難道你和總公司老總也有故事嗎？”波波再次跨越維度發散思維。

“師叔，你覺得我這杯咖啡燙嗎？”

“會燙嗎？”

“你敢再貧嘴，我就用你扎滿針孔的胳膊試試。”唐曼不客氣的瞪了一眼波波，“幫我保密身份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想鍛鍊我，讓我從最基層做起，不要有什麼特殊待遇。”

“那您的隱藏身份是？”梁可的內心也充滿疑惑。

“等你來帝都找我，我就告訴你。”唐曼不想說的時候，別人是不會有辦法的，唐曼真正想說的是另一件事。

梁可和波波只好繼續乖乖聽下去。

“好了，你們對洩密者處罰公示下架的原因不感到奇怪嗎？”唐曼笑著問。

“你快直說吧，我們一沒有隱藏身份，二沒有帝都背景，想不出那麼高階的答案。”波波示意服務生添杯咖啡，聽故事的人居然比講故事的人還口渴。

“下架原因是有人提出反對證據。假如公示貼出七天後，如果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那就可以按照公示內容下結論，出了結論再翻案就會麻煩許多。”

“居然還會有人替我們說話？”波波不肯相信。

“遠在天邊，盡在眼前。”梁可淡淡地說道。

唐曼並不否認，繼續說道：“你們應該也感覺到同事們對你們的態度變化。”

梁可點頭。

唐曼放慢語速道：“部分同事，尤其是人力部門和公司辦公室的人，天天看公司公告，猜測公司形勢，揣摩領導意圖。當人們看到你和波波的處罰公示下線後，立刻傳出各種猜想，大部分人認為是結果有變化或者說處罰有調整。甚至一些人透過近期公司高層臉色和開會頻率，已經猜到你們的事情有轉機，這就是部分同事的態度有所改變的原因。”

“洩密事件有新的結果了？”波波終於想起自己正面臨的困境。

“洩密者是劉強恆。”唐曼平靜的說出結果。

雖然梁可和波波一直對劉強恆有懷疑，但是當唐曼說出真相的時候，兩人還是很驚訝。

“由於時間緊迫，我們本想在公示出來之前查明真相，但還是出不來結果。我們為了不阻礙總公司對此事件的公示要求，只好先公示。當調查結果出來時，以我的名義對此事件舉報新證明材料，公司透過後，再撤回公示。”

“你剛才提到我們，除了你還有誰？”梁可越發感到唐曼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