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宗是天心宗少宗主雲黛兒。”
在賓士而行的大沙蟹背上,江小沐三人分佔三角而坐。
影侍一已經妥協,她用了無數辦法想要啟用丹田的元嬰,可是那元嬰就是閉眼沒有反應。
這小狐狸嘴上之毒可真陰損,影侍一坐在那裡一籌莫展。
“灑家法號不吃,哦!吃是貪嗔痴恨愛惡欲七毒中的痴,不是吃飯的吃。我佛有云……”
“行了,你就是吃飯的吃!”
江小沐打斷了和尚的長篇大論。
“聽說天心宗是千年前佔據一洲之地的大宗門,為何會落魄至此,銷聲匿跡?”
“此事不可說!此乃宗門絕密,本宗不能說。”
雲黛兒抬頭,看向遠方。
“無非就是宗門內訌,或者外敵強襲,有什麼不能說的!想當初灑家……”
“都餓了吧!不如我等尋個地方吃飯可好?”
江小沐再次出聲打斷不吃和尚的話語。
“額!好!”
不吃和尚連忙點頭,只要一提到吃飯,他是什麼都忘記了。
“本宗不用吃飯。”
雲黛兒恢復了先前冰冷的模樣。
“嗯!你現在還有多少靈力?姑爺我看你一直不死心的想要恢復靈力,殊不知此毒無藥可解!”
江小沐低聲說道。
“始終都是煉氣三層。嗯?
你說什麼?無藥可解?”
雲黛兒大驚,怒視江小沐。
“不錯!無藥可解!你永遠都是煉氣三層,與姑爺我的修為一樣!”
江小沐故意說道。
“小賊,我和你拼了!”
雲黛兒氣極,合身撲向江小沐。
江小沐也不躲閃,只是順勢抓住雲黛兒的手腕,輕輕一拉,就將雲黛兒抱在懷裡。
“你若是乖乖的做姑爺我的侍女,姑爺我還是有辦法的!”
“你無恥!你剛才還說無藥可解!”
雲黛兒鳳眼圓睜,小嘴微張,恨不得咬上江小沐幾口。
“是無藥可解,姑爺我並沒有說無法可治!”
“你……!”
“灑家服了!若論起卑鄙無恥,臉皮之厚,灑家甘拜下風!”
不吃和尚嘆道,表情古怪至極。
“你放開我!”
雲黛兒猛然意識到什麼,奮力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