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兩名女工作人員趕緊過來要幫忙,被趙雨淇拒絕了,只要程雅一人陪她去。
程雅攙扶著趙雨淇,一步一步挪到洗手間。
趙雨淇這才開口說:“只有這裡沒有攝像頭。”
“嗯。”程雅檢查了幾個坑位,確定再沒有別人,便轉身反鎖了洗手間的門。
趙雨淇斜倚在洗手檯前,以百分之百的信任對程雅說:“我覺得這事不對,可能沒那麼簡單,但節目組顯然什麼都不知道……你覺得會是寧晶組的人乾的嗎?”
程雅略思考了一下:“我覺得寧晶不可能,我們雖然交往不多,但她是個很大氣直率的人,不會搞這些小動作。而且後天只是一次公演舞臺,我們要迎接的其實是破浪組的挑戰。”
“沒錯,我也這麼覺得,寧晶本人不可能,她沒有動機。”
“會不會是其她人?因為在我們去換衣服之前,我們的服裝和鞋已經在更衣室提前放好了。”
“現在不能隨便懷疑任何人。”
“但現在只有我們倆,我信任你,你呢?”
“我也信任你。”
“所以會不會是其她組的人?比如破浪組?”
“或者,寧晶組的某個人偷偷一個人乾的?”
“都有可能,但都不好說。”
“但為什麼是我的鞋底?如果想讓咱們組沒有辦法上臺,為什麼不給咱們五個人的鞋底全都卡進精油膠囊?難道有人針對我?”趙雨淇皺著眉頭,想到這些再一次感到氣惱。
“也可能是隨機的,做案時間不夠,所以只能隨便拿一隻鞋下手~,而且如果五個人的鞋底全都出問題,五個人全都摔傷,這太明顯了。”
“嗯,也有道理,一個人出意外,才會讓旁人覺得這是個意外。”趙雨淇點頭:“所以是我運氣不好?還是被人針對?”
“各種情況都有可能,但我們倆現在都傾向於認為,這是一次人為的蓄意事件。”
“對,憑我的直覺,百分百是有人故意乾的。”
“我也覺得,這件事無論怎麼想,都有問題。就像人造的東西和天然的東西之間的區別,人造的東西再怎麼仿天然,也能看出人工的痕跡。”
“那麼,就想辦法把這個人找出來。”程雅微眯起了眼,腦中在快速思考著。
趙雨淇:“必須找出來,像我這種眼裡揉不得沙子的性格,敢偷偷用這種卑劣手段陰我,我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
“嗯。”程雅給趙雨淇一個大大的擁抱:“這件事我幫你。”
……
同一時間,龔捷菲坐在舞臺休息區的角落裡,正和付茗麗發訊息。
付茗麗:“什麼,受傷的不是程雅,是趙雨淇?”
付茗麗的語氣很不客氣:“你是怎麼搞的?鞋都會認錯?”
龔捷菲內心發虛:“她們組五個人的舞靴樣式都很接近……”
付茗麗:“呵,趙雨淇……也行吧。”
龔捷菲卻小心翼翼地問:“茗麗姐,要不~~我再想別的辦法,讓程雅也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