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大約十多個的樣子,樓道不是很寬,這幫人往裡一湧,頓時光線暗了一些,此時文鬥和唐宇也轉頭看向這幫人。
為首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剃著光頭的大漢,脖子上掛著一個大金鍊子,手指頭上套著扳指,一看就是典型的黑社會,徑直來到三人面前,大漢對著他身邊的人,一臉橫肉的說道:“是他們嗎?”
“對,就是他倆。”
這時候,萬前鋒才看清,原來站在光頭旁邊的那人,正是剛才在大廳先動手的那名保安,在他的身邊還有那個服務員。
那大漢兩眼一瞪,對著三人大聲說道:“幾個小子行啊,敢打我屠三的兄弟,你也不打聽下,這是啥地方。”
那服務員小聲對大漢說道“三哥,經理那邊讓......”
“滾一邊去,哪那麼多廢話。”大漢霸道的說道。
一看眼前的架勢,萬前鋒知道這個大漢是替保安來出頭的。既然現在已經進入酒店工作了,不想太高調,看了大漢一眼,平靜的說道:“三哥,你好,我們是新來的,之前是個誤會。”
大漢牛眼一瞪,大聲喝道:“誤會個**,不管倉哥咋樣,我可不慣著你們。”
聽著大漢的話,萬前鋒眉頭皺了起來,按住旁邊想動的唐宇,剛想說話,一邊的文鬥站了出來,對著大漢說道:“三哥,你看我們都是剛來的,啥規矩不懂,你就別跟我們一般見識。”
文斗的話,讓萬前鋒有些驚訝,這個人沒想到還挺講義氣,遇到事情不但沒有退縮反而站了出來。
“裝蛋玩呢,不是聽說挺能打的嗎,讓我見識見識,麻痺的我倒要看看你們多厲害。”屠三說著掄起胳膊來作勢要打。
“幹啥呢?”
萬前鋒知道此戰不可避免,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個聲音冷冷傳來。
屠三收回了大胳膊,看著人群漸漸分開露出了浦倉的身影,表情非常不爽,哼了一聲,大聲說道:“倉哥。”
浦倉走到大漢近前,佯怒的瞪了他一眼,冷聲說道:“你眼裡還有我這哥啊,來了之後也不給我說聲,跑這來跟孩子鬥什麼嘴啊。”
呼啦了一下光頭,屠三笑了一聲說道:“嘿嘿,哥你這是說哪的話,我剛回來就聽說倆小子把保安打了,過來看看。”
“看個屁,要不是我正巧碰上,你就打人了。”浦倉說道這裡,看像圍著的眾人,看到裡面還有那個服務員,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都TM沒事幹了是吧,還不散了。”
被浦倉這麼一瞪,那服務員打了個哆嗦,剛想解釋,不過彷彿想起了什麼,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大漢,趕忙隨著眾人離開。
看著眾人散開,浦倉對屠三說道:“三兒,他們是剛招來的保安,以後都是自己人了,別老犯渾,咱倆有日子沒見了,走,陪哥喝兩盅去。”
一聽喝酒,屠三砸吧了兩下嘴。他可是知道,倉哥名義上雖然只是平祥的經理,但是堂主一般根本不過問酒店的事情;所以實際上酒店全歸浦倉打理,跟他喝酒每次都是好酒啊。
此時屠三貌似忘了是來找萬前鋒麻煩的,呼啦了一下光頭對著浦倉大大咧咧的說道:“哈哈,多準備點酒,上次出貨回來。”屠三說道這裡,彷彿意識到自己露了嘴,趕忙改口“反正喝的就不過癮。”
瞪了屠三一眼,浦倉說道:“走,這次管夠。”說完看著萬前鋒三人仍站在當地,微笑了一下說道:“你們也該忙啥忙啥去。”
看著浦倉他們離去萬前鋒若有所思,剛才他們的談話貌似有些不為人知的東西,帶著好奇萬前鋒回到了宿舍。
當天晚上,他聯絡上了眾人。透過交談,萬前鋒知道大偉在一個餐館當起了學徒,秦玉去了一家洗浴中心學搓澡,尚鵬去了KTV當服務生,陳翔找了個司機的工作,而凌雲霄也安定下來,問他幹什麼,就是不說。萬前鋒知道他的脾氣也沒有追問。
想起眾人的經歷不由的一陣感嘆,就在昨天,自己還是在基地裡的訓練計程車兵,今天卻跑到這個陌生的城市當起了保安。跟做夢一樣,隱隱這次外訓肯定不僅僅那麼簡單。
在平祥酒店當保安的差事並不是很累,因為有專職的門童,他們只是每隔一段時間就出去例行,而這所酒店多年來根本沒有大的事情發生,所以只是例行公事罷了。
到了這裡已經兩天了,除了跟那個叫文斗的年輕人走的近一點之外,兩人仍然沒有和其他保安混熟。
萬前鋒他們算是酒店的內保,所謂內保其實跟打手差不多,名義上是平祥的保安,其實算是五合會的最基層的人員,也就是常說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