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風微微一笑,道:“去和尚廟。”
“和尚廟。”徐華匠更疑惑了:“京城那麼多座寺廟,是要去哪座呢?”
“跟著我們走就是了。”嵐風看著遠方,目光堅定的說道:“這次我們一定要活著抓到詹毅春,此案能否偵破就全靠他了。”
是啊!一定要活捉詹毅春,不能再被黑衣人搶先了,或者偷襲了,不然在七日期限的最後一天,如果這條線索又斷了的話,留給嵐風最後的選擇就是去刺殺朱元璋了。
昆虛寺的山門外。
嵐風他們在昆虛寺的山下停了下來,在一個空曠的地方,向眾錦衣衛部署抓捕詹毅春的計劃。
嵐風銳利的目光向眾人掃了一眼,然後說道:“眾錦衣衛們,現在我們來部署一下抓捕計劃;第一隊,把守各個下山的路口,一見到可疑人員,就立即逮捕。”
“得令。”第一隊的錦衣衛應道。
“第二隊,把守昆虛寺的前後各門,禁止任何人出入。”
“得令。”第二隊的錦衣衛應道。
“第三、第四、第五隊,搜查昆虛寺的各個角落,抓捕犯人。”
“得令。”第三四五隊的錦衣衛應道。
“第六隊,你們在昆虛寺的屋頂巡察,以防黑衣人偷襲。”
“得令。”第六隊的錦衣衛應道。
“第七隊,你們在昆虛寺的門口布防,一定要弓不離手,箭不離弦,蓄勢待發,隨時做好應對偷襲的準備。”
“得令。”第七隊的錦衣衛應道。
嵐風部署完了之後,高聲喊道:“今日要抓捕的犯人,非常重要,不容有任何閃失,所以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確保犯人安然無恙的抓回鎮撫司,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眾人齊聲應道。
“很好。”嵐風點了點頭。
前排的一個錦衣衛問道:“大人,那犯人長什麼樣呢?”
畫面一閃。
嵐風回想起,昨日在‘魯班營造’的柴房裡,他向賈懿問道:“詹毅春如今長什麼樣了,有何體貌特徵?”
賈懿指著嵐風答道:“他長得跟您一樣高。”指著管長繼:“跟他一樣胖,上唇上還有一道疤,是七年前,有一次做工時不小心弄傷留下的。”
嵐風追問道:“那他在昆虛寺當什麼值?叫什麼法號?”
“這個小人不知道。”
管長繼面帶怒意,恐嚇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大人,不如我們先切他幾根手指再說。”
“二位大人明察,這個小人真的是不知道,就算你們把我的十根手指都切完,我也是不知道啊!”賈懿哭爹喊孃的哀求道。
“你和詹毅春合作了那麼久,他為你設計了那麼多座建築的圖紙,你居然不知道他的法號,那你是如何找他來為你設計圖紙的呢?別告訴我說是從天下掉下來的。”嵐風把斷了的繡春刀覆蓋賈懿的整個手掌,以確保一刀下去,可以同時切斷五根手指。
看著嵐風的刀在自己手掌上覆蓋,一股無形的壓力,讓賈懿嚥了口口水,說道:“那倒沒有,他為人很謹慎,沒向我透露過詳細的資訊,我有事要找他的時候,他就讓我去昆虛寺南院那邊的佛堂燒香,之後的第二天,他就會來‘魯班營造’找我。”
“原來如此!”嵐風點了點頭,在思索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