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旁邊劉大人的解釋,馬騫這才恍然大悟。
只不過聽完解釋之後,馬騫對墨臨淵的意見也有些大了起來。
“人家都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提前籌謀好了,這個計劃也不同我說一聲,害我白白的擔心了那麼久。”
“我看你不單單是懷疑天樞院的那兩個人吧,莫非連我也一同懷疑上了?”
聽到馬騫的話後,許平有些膽戰心驚的抬起了眸看向了墨臨淵。
墨臨淵之前在軍區的時候速來有閻羅王爺之稱,就算是朝廷欽定的大將軍見了墨臨淵都要禮待三分的。
可今年這到底是怎麼了?
前腳有王妃對王爺呼來喝去,現如今不過區區一個四品的官員都敢喝斥我們家王爺了。
他怕是不知道以前冒犯過王爺的人,墳頭草都二尺高了吧……
正在許平以為墨臨淵會發火之際,墨臨淵卻忽然展露了一副笑臉。
“你小子說這話可真是冤枉本王了!我這不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嗎?更何況咱們兩個根本就沒有能單獨相處的空間,我怎麼把這句話告訴給你呢?”
“更何況他們會不會動手也都只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若是我把計劃提前告訴給了你,他們又沒有動手,那我豈不是很丟人?”
墨臨淵像是推皮球一樣的,把問題拋到了腦後。
馬騫被堵的一時語塞,說不出其他質問的話,但是心中的怒火卻依舊沒有熄滅。
轉頭看見了旁邊一臉震驚的許平,就像是找到了發洩口一樣。
“你們家王爺瞞著我也就算了!你小子還幫著他在我面前演戲!”
說完後馬騫就有些氣急敗壞的錘了許平一拳頭。
雖說他只是個文官,但是這一拳頭的蓄力可一點也不輕。
這一拳正中胸口,許平一口老氣差點沒上來被憋死。
只不過墨臨淵都沒有說什麼,許平自然是啞巴吃黃連,有苦吐不出。
看到這幅景象之後,墨臨淵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行了!少在我面前耍小孩子脾氣,別忘了咱們這一次來可是有正經事情要做的。”
“現如今已經在這裡耽擱三天了,我還想早日辦完這一起案件,回去陪我家夫人呢。”
畢竟距離葉承雲大婚就只剩下不到七天了,若是在大婚前沒有趕回去的話,那誰站在那女人身邊給她撐腰呢?
想到這兒以後,墨臨淵並沒有停留,而是直接帶著這群殺手全部返回到了韓城的府衙門之中。
劉大人之前雖然奉命調查張家錢莊的事情,但是他在這韓城之中也只個六品的芝麻小關,他的上頭還有一個頂級上司,乃是韓城府尹。
當墨臨淵等人帶著一大批殺手趕回到衙門的時候,這大人正在後院裡休息。
還是劉大人親自派人去將那位府尹給叫出來的。
此人一聽到攝政王親臨,被嚇的連衣服都沒穿好,便跑了出來。
官府的牢籠就是比自家院子裡面修建的地牢位置要多上許多。
將人全部關起來之後,墨臨淵便將其中那個個頭最大的刺客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