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懦弱最怕擔責任,可是卻為了張高逸的事如此上心,不昔一大早上就來門口等著。
事情好像變得有些反常了。
“勞煩二位大人留心了,這件事情我並沒有提前吩咐,你們是如何查到的?”
被墨臨淵這麼一反問,府尹的心就更慌了。
他做這些事情就是為了遮掩住自己幫過張高逸的事實,如果再繼續這樣被墨臨淵問下去的話,他這頂烏紗帽恐怕也戴不了多久了。
“這些事情都不重要,最主要的是今天清晨時我才得到訊息!”
“他們在韓城西郊的麥田裡發現了一具中年男子的屍體,這屍體現在已經被安置在衙門裡面了。”
“我已經問過來報信的人了,他身上穿的衣服和張高逸昨天潛逃時穿的衣服一模一樣,而且身高外形都高度匹配,唯獨那張臉……”
聽到府尹的這番話後,院子裡的三個人瞬間清醒了不少。
“你說什麼?人怎麼了?”
他早就料到自己來報信,會引起墨臨淵的暴脾氣。
可是他身為府尹卻又不得不做這些事情。
於是乎,他強忍著壓力解釋了起來。
“王爺息怒!下官只是想為幾位大人分擔一些壓力,可沒想到調查下來竟然是這麼個結果。”
“現在我也沒辦法確認死掉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張高逸,煩請王爺跟我去一趟衙門確認一下!”
墨臨淵聞言有些絕望的點了點頭。
如果去確認過後真的是張高逸的屍體的話,那接下來可就真的要查無所查了。
幾人很快就跟著府尹到了衙門。
發現屍體的報案人以及仵作都還在場。
那具屍體已經被白布完全的包裹了起來。
渾身上下溼漉漉的,唯獨頭部那一塊有些血漬殷了出來。
墨臨淵見狀,直接一把將白布掀開。
畢竟昨天才見過張高逸,所以此人在墨臨淵腦海之中的模樣還十分的清晰。
“這確實是他的衣服沒錯,只不過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麥田,臉為什麼又被毀成這樣?”
聽到馬騫的詢問,仵作急忙作揖回答了起來。
“卑職從他臉部的傷口上分析了一下,好像是用什麼鈍器刻意把臉劃成這樣的,而且身上沒有什麼其他的外傷。”
“死因是被人掐住脖頸窒息而亡,聽把他帶回來的那幾位捕快大人們說,在麥田附近還發現了一個沾滿血漬的尖銳石頭。”
聽完午覺的話後,墨臨淵將著前後的所有全部串聯在了一起。
張高逸在院子裡發生刺殺之後便逃跑了。
他原本是想去西郊自己的產業之中,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但是在半途上卻遇到了來取他性命的人。
張高逸不會武功,所以驚慌失措下才跑到了麥田裡,被人發現後便活活的掐死了。
這樣連起來的話一切都說得通,可是他臉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他自己做的還是殺他的人做的?
這個問題在墨臨淵腦海之中盤旋,始終沒有答案。
而旁邊的府尹和仵作還在忐忑的等著墨臨淵的決斷。
“你們幾個先下去吧,我想和馬大人單獨說會話。”
站在這屋子裡的相關人員,聽到墨臨淵的吩咐後,趕忙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