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把該解釋的都已經解釋完了,接下來咱們是不是應該算算總賬了?”
眾人聞言有些疑惑地看著墨臨淵。
“不知王爺此話怎講?咱們之間有什麼賬要算……”
葉靖也是壯著膽子才說出這番話的。
墨臨淵見狀,再一次瞥了一眼旁邊的太子隨後便雲淡風輕的笑了起來。
“是我說錯了話,這件事情跟太子和六皇子二位沒什麼關係。”
“我看我大舅哥的婚禮也已經圓滿結束了,若是沒別的事情的話,就請各位自便!”
“我與我家王妃有些話要與葉相單獨談一談!”
周圍的那些達官顯貴聽到墨臨淵這番話後,很快就反應過來,一個個的急忙作揖告退。
“既然是王爺和葉丞相自家的家務事,那我等就不便多做打擾了。”
葉靖眼睜睜的看著周圍的文武百官一個個的離開了相府,心中卻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而旁邊的太子雖說這一次逃過了一劫,但是心中卻始終不安穩。
上了馬車之後,他便有些疑惑地同旁邊的之雅嘀咕了起來。
“他定然是知道了我的計劃……但是現在不動手他又在等什麼呢?難道背後還有什麼更大的陰謀在等著我嗎?”
之雅聞言只是從容不迫的笑了笑。
“主人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到時候無論是墨臨淵還是葉桃夭,都成不了什麼氣候!”
“只要主人的計劃與成功,太子你身為陛下唯一的繼承人自然是要坐享墨臨淵擁有的一切的東西!”
聽完之雅的安慰之後,太子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而另一邊的相府之中,所有的賓客都被趕走之後,便只剩下了墨臨淵葉桃夭以及葉靖一家。
“其實不瞞丞相您說,在我離開京城之際,我家娘子就已經同我說過相府裡的事情了。”
“那一日是我陪著她一起去珍寶閣裡發現的相府寶物,而且不巧的很,最開始我們發現的人並不是葉芝華去賣的。”
葉芝華方才才奚落過葉桃夭,這不過一轉眼的時間就被打臉。
她的心情自然是好不到哪裡去。
這會兒被墨臨淵點了名字,之前被抓進內獄的經歷還歷歷在目,讓她不得不後怕。
“王爺……這其中會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啊?我家芝華平日裡最是是守規矩的,說不定是有人在當陷害……”
王豔秋替她求情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墨臨淵一口打斷。
“本王攝政幾年之久,手底下經歷過的案件比你家老爺聽到過的都多,難道王夫人是覺得本王是那種不事先調查好就來胡亂給人定罪的人嗎?”
“亦或者說王夫人對這一次的案件有不同的見解,如果您覺得您說的在理的話,那我就退位讓賢,讓王夫人來斷案如何?”
這母女倆,向來是看人下菜碟的,欺軟怕硬是她們一貫的做事標準。
沒想到這一次踢到了一個硬板,也就只能打碎牙齒或血吞了。
“不不不!臣婦向來是不敢的,只是這件事情畢竟牽扯到我女兒,說到底咱們都是一家人,沒必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
一家人?!這時候倒說出一家人這三個字來噁心人了。
葉桃夭聽完後卻只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