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聽完後滿心滿肚的怒火,指著葉桃夭,就開始低聲咒罵了起來。
“說什麼清流人家?我呸!不過是一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野丫頭,仗著王府現在的權勢就如此對待下面的平民百姓,就不怕攝政王的名聲在民間受損嗎?”
葉桃夭詢問他的明明只是有關王府私事的事情,可是他卻扯到了朝政,甚至扯到了葉桃夭的出身上。
這種而不凡的見識又怎麼可能會只是一個小小的農民那麼簡單?
葉桃夭想到這兒以後,神情莫測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劉媽媽。
這個老婆子的道行還真是高深,原本以為她只不過是別家隨便塞過來的奴僕,可是現在看起來她的身份定然不只是一個僕人那麼簡單。
葉桃夭聽著那男子的叫囂,心中倒也不惱,只是旁邊的王管家聽完後眉頭卻緊皺著。
“既然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們也沒必要以禮相待了!”
說完后王管家拍了拍手,他手下幾個得力的小廝迅速拿著老虎凳和竹夾子走了過來。
劉媽媽是久居內院的人,這種刑罰後院奴僕的刑具她是十分清楚其中的痛苦的。
雖然她還沒有真正承認過堂下,跪著的就是她的兒子,但是下意識的動作和表情就已經出賣了她。
“娘娘明鑑!這小兒胡言亂語的瞎說些什麼?全與奴婢無關啊!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還希望王妃娘娘大人有大量,好好的調查完了再決定也不遲。”
“如果現在就對奴婢上刑具的話,只怕奴婢的這副殘破的身子撐不住呀……”
把求饒說的如此花裡胡哨,葉桃夭倒是眼界大開。
只不過這場大戲演到現在也已經夠本了,想到這兒之後,葉桃夭只是神色淡淡的看向了王管家。
“我想劉媽媽應該是求錯人了,王管家替王爺行使管家職責,已經十幾年的時間了!”
“縱使我現在是王府的第二個主人,但是卻也不能隨便做了王管家的主呀!”
“我是個年輕的,還有許多有要向王管家取經的必要,所以他做什麼事情竟然是心中有數的,你我只管看著就是了,如果你心中有所隱瞞的話,現在說還來得及!”
聽到葉桃夭的這番話,劉媽媽心如死灰的癱倒在了地上,而旁邊的王管家卻猶如一個鐵面無私的活閻王一樣。
這母子兩人被分別帶到了老虎凳上,痛苦的嚎叫聲也充斥著整個後院。
只不過他們的嘴巴結實的很,即便是受了這樣的苦頭,也不願意供出背後的主使。
王管家見狀有些吃力,很快又叫人往他們的手上戴上了竹夾子。
雙倍的痛苦一同進行著,這兩個人很快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兩人每個人臉上都是一臉蒼白,滿是虛汗,葉桃夭看著都忍不住嘖了嘖舌。
旁邊的那群小丫鬟們平常受罰最多,也只不過是在外面跪著一會,又或者是被吵幾句罰沒一點俸祿。
這樣大的陣仗她們也是第一次見,所以有些膽小的看著看著都情不自禁的跟著一起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