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彪:“起來吧,平身賜座。”
衛武遵命坐下,把戰爭起因與現況都作了大概描述。然後設宴為雲彪四人洗塵。
吃完飯後,雲欽命衛武帶路,飛到定邊城主府。
定邊城府主揚帆看見欽遠城主衛武帶著四個陌生人闖了進來,以為是衛武的保鏢。心想這傢伙膽敢闖敵營,真是豈有此理,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麼修為,就急忙下令:“弓箭手亂箭齊發,射斃擅闖城主府者。”
雲彪的四大護法都是皇境中期以上強者,子彈都打不進,何況區區弓箭,當然是挨不著身邊。
不過這一頓亂箭卻把雲彪惱了,這個傢伙一言不問,二話不說,就狠下殺招,何堪任一城之主,這樣的人留著是個禍害,正好殺了用來立威。便命令虎賁道:“虎賁,如此兇頑之徒,留著何用。給我殺了!”
虎賁奉命上前,對著揚帆一拳轟出,揚帆和衛武一樣,都是皇境二階強者,那經得起虎賁那皇境四階巔峰的全力一擊。立即被擊飛五丈,撞到牆壁後仍未停下,把牆壁撞出一個人形大洞,從牆洞裡穿出,又飛出五丈,才掉到地上,立即斷了氣。
雲彪問衛武:“定邊城除了城主,還有誰是管事的。”
衛武看到了揚帆的下場,嚇得冷汗狂冒,暗道幸好自己沒有魯莽,才得已弄清了尊主的身份,要是和揚帆一樣,一見面就動手,也肯定是和揚帆一樣的下場。
衛武膽戰心驚地道:“還有個叫揚志的大將軍。”
雲彪用內力喝道:“揚帆不聽神龍令之命,已伏誅。揚志趕快到城主府來聽令,否則和揚帆一樣下場。”
雲彪的話聲震十里,揚志自然聽得,嚇的屁滾尿流,立馬飛來城主府,跪下聽令:“定邊城大將揚志前來聽令!”
雲彪手一拂,揚志立即被扶起,雲彪說:“一旁坐著聽說。”
揚志依言坐到旁邊坐位,偷眼一看,說話的是個青年人,心下大驚,沒想到尊主居然這麼年青,修為卻深不可測。陪同尊主來的幾個人都看不透修為,衛武在一旁低頭哈腰,一付恭敬害怕的樣子。
雲彪說:“欽遠與定邊,連年征戰,勞命傷財,百姓苦不堪言。我命令你們從今天起罷兵息戰,不得有誤!”
衛武、揚志唯唯諾諾,急忙應承。
雲彪又說:“揚帆嗜殺,不憐百姓疾苦,不聽神龍之令,該當誅之。現委任揚志代理城主一職,觀其執政之能,再定是否長期任職。”
揚志謝過,和衛武握手言和。又雙雙飛到邊界戰場,各自下令撒軍。等兩邊兵將全部撒走,又回到定邊城主府聽候雲彪命令。
“現在你們兩人帶我去玉礦看看。”六人飛到玉礦山,命兩方停止開採。然後六人圍著玉礦山飛一圈。雲彪對二人說:“你們現在心平氣和的坐下來,以對方的觀點來看這件事,再想想有什麼好的辦法來解決糾紛,讓雙方受益。”
兩人想了一會,衛武說:“站在對方立場來看這件事,又以自己的立場看這件事,絕對就好理解了。要不然總是怪對方做的不對。我看這事能不能這樣處理:這玉礦是座山,是不可能把它平分為兩座山,也不能讓對方退出,自己獨佔。不如各出同樣多的人,共同開採,再把採出來的玉平分。”
揚志:“這個辦法好,我同意。我要補充的是為了避免採礦的的人出現工不出力的現象,對採礦人撈勞計酬。並指定人專門管理安全,給予他們的責任和權力。讓採礦人必須服從安全管理。”
雲彪也覺得這兩人說的很好:“你們兩人的辦法都很好嘛,說明你們都是聰明人,為什麼以前就想不出這些方法,非要拚死拚活呢。”
衛武不好意思地說:“以前都沒有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總是怪對方不近情理,胡作非為。現在聽從你的命令,站在對方的立場想問題,就理解了對方的觀點和做法了。那麼所想出的解決辦法,當然也是兩方都能接受的辦法。”
雲彪:“好了,這事就這麼辦!以後再也不能以打仗的辦法來解決糾紛,如再有打仗的事發生,誰挑釁、誰先動手,就懲罰誰。你們也看到了,我這個人處理起人來,是一點也不心慈手軟的。”
兩人連忙點頭稱“是!”
雲彪又問:“玉能供修煉用嗎,我怎麼沒聽說過?”
揚志:“尊主是不知道,別的地方的玉當然不能幫助修煉,但我們神龍山的玉不一樣,這裡生產的玉含有充足的靈氣,和靈晶一樣。可以直接用來修煉。”
雲彪:“既然如此,我來助你們一臂之力,把上面的土石山頭推平,讓你直接露天採礦。”
揚志、衛武驚得張口結舌,把一座山移走,人類有這樣的能力嗎?
雲彪兩個城主說:“你們倆把所有還在礦山裡面的人全部喊出來,走到我的身後。”
一個小時之後,礦山裡的人全部都疏散出來了,雲彪將全身勁力集於雙掌,徐徐向前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