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保扯掉了一塊蒙面巾,看到了強人的真面目,不禁大驚失色,驚恐地叫起來:“城主,怎麼是你!”
洪憲無顏以對,無話可說,只怪自己利慾薰心,只想著志在必得,忘了可能發生的壞結果。但是木已成舟,無法再回到原來的木頭,後悔不起一點作用。
洪憲心一橫,自斷心脈而亡。
其他八人沒有洪憲這股勇氣,都想好死不如賴活著,活下去或許還有希望,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
八個人全部被扯掉蒙面巾,把原形展現在萬目睽睽之下,都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而不覺得難以接受了。
雲彪把困陣收了,對眾人說:“這個惡人還是讓我來做吧!”雲彪手指隔空連點,廢去八人的修為。雲彪說:“惡人的修為越高,對社會的危害越大。讓他們這樣的人做一個平常人,對社會好,對他人好,對自己也好。”
綏安人的人萬萬想不到,九大當眾打搶的劫匪,居然都是綏安城的頭面人物。連綏安城的第一人也是劫匪,一時讓人們難以接受,但這就是事實,誰也否認不了的事實。
雲彪對沙保說:“沙將軍,這些人怎麼處理,可都是你的事了。”
沙保大聲高叫:“王巡捕!”王巡捕見城主洪憲已死,沙保的官是最大的了,要想以後日子過的好,當然得聽沙保的。
沙保一喊,王巡捕就馬上答應:“到!”
沙保對王巡捕說:“把這八個重犯全部關到死牢,等有了新城主,再由新城主定奪。”
“是!”王巡捕和一干差役,把八大劫匪押回城主府衙,關進了死牢。
綏安城就是一個小小的獨立王國,城主洪憲一死,就等於沒有了一個為頭的,就象鬧鐘停擺了一樣,什麼事都無頭緒,不知聽誰的。
雲彪對沙保說:“洪憲已死,綏安城卻不可一日無主,你就當眾宣佈,暫代三天城主之職。這三天讓民眾醞釀選舉新城主,三天之後正式投票選舉,選出新城主了,你將城主之位還給新城主,仍然去當你的將軍。”
沙保不敢違背師祖之命,也上站到桌子上當眾宣佈:“原城主洪憲,大庭廣眾之下蒙面搶劫,自取滅亡,現在已經身死道消。
但是,綏城安不可一日無主,城主的工作還要繼續。洪憲死了,我暫時代理三天城主之職,這三天時間,給大家充分醞釀選舉新城主,先選出候選人名單,三天後公開選舉。選出了新城主,我仍舊當我的將軍,把城主之責和權還給新城主。”
人們聽了,萬眾擁護,還有人說:“萬將軍正直公平,有勇有謀,乾脆就做了這個城主,不用再選了。”
沙保:“這個不行!人貴有自知之明。我腦袋不靈光,不是做城主的料。城主必須要經過選舉,選出聰明能幹的人物來。才能帶著綏安城不斷前進。”
熟悉沙保的人都知道沙保說的在理,沙保這個人,疾惡如仇、剛正無私不假。卻是屬於腦子裡少根筋的人,聽從上級命令,執行任務會做的很好。
但要沙保治理整個綏安城,還真沒那份能耐,正如他自己所說,人貴有自知之明。沙保有自知之明,對自己的能力有個清楚的認識,比起那些自作聰明的人,又強了不少。
沙保宣佈代理三天城主,三天後舉行城主選舉的事情後,又說到奎記丹鋪的事,沙保說:“奎記丹鋪一向信譽良好,忽然被人舉報,說是為竅賊銷贓,甚至有與竊賊共同作案。
這件事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奎記丹鋪的丹藥是丹神爺爺送給他們的,大家儘可放心。告他們的是丹會里的兀家、未家,現在他們被抓住了,原來他們自己才是真正的賊匪。
奎記丹鋪的丹自行保管,自行負責,任何都不要覬覦丹鋪裡的丹,決不允許用不正當的手段打丹鋪的主意,違者嚴究。
他們賊喊捉賊,從發生的這些事來看,是為了攪渾水,好趁渾水摸魚。
這件案子的來龍去脈,等新城主來審理,丹會的人,尤其是兀家、未家、洪家這三大世家,在案件未審理好之前,一個也不許離開綏安城,要隨叫隨到。看守城門的將士一定要負起這個責任,走了一個也要追究守城門兵士的責任。”
沙保的講話引起一陣又一陣的掌聲。叫好聲,讚頌聲此起彼伏,讓沙保興奮異常,小小地滿足了一回。
市民們討論起選舉城主的事來,更加個個激情振奮,但都說不出一個好點子來,對於選舉,他們太陌生了。
綏安城的官職,一直是沿襲制。現在代理城主沙保說要由民眾選舉產生城主,讓民眾感到新鮮、剌激,又感到不知如何做起。
就紛紛來問代理城主沙保:“代城主,這個候選人是什麼意思,怎樣選出候選人?”
沙保也不懂修選人是什麼意思,不懂怎樣先出候選人。就請教雲彪:“師祖太爺爺,他們都問我候選人是什麼意思,怎樣選出候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