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塵微微睜眼,收斂笑意,一副無奈,起身道:“師父,弟子愚昧,未能領會得到!”
“你……”
慕容雲福揮起長戒,就要往吳塵身上抽去,但其終究沒能下去手。
再看一旁石天林與王富,二人依舊偷笑個不停,見慕容雲福嚴厲目光投來,二人皆忍住不笑,一副偽認真模樣。
“哎……朽木不可雕,朽木不可雕也!”
慕容雲福一臉無奈,恨鐵不成鋼,扔下長戒,邁起沉重步伐往屋內走去。
三人止笑,皆望向慕容雲福背影,而後相互對視一眼,皆一臉茫然。
“師父這是怎麼了?”王富道。
“哎……還能怎麼?被咋們幾個氣的唄!”石天林一臉無奈道。
再看慕容雲福背影,吳塵心底不由生出一絲憐憫,反思起之前所為。
“師父,那今日十桶水?”王富大聲道。
慕容雲福停下腳步,頓了頓,道:“從今以後你們自由了!”
慕容雲福長嘆一聲,搖搖頭,邁起腳步、手託大肚,大步離去。
“啊!”三人皆不由瞪大雙眼。
“師父這是什麼意思?”石天林道。
吳塵搖搖頭,嘆道:“還能是什麼意思?從今以後,師父再也不會教與我們任何東西了唄!”
“啊!這……”石天林愕然!接著道:“我還沒學會催動真氣呀!師父這就不教咋們幾個了?那以後咋們怎麼辦?”
王富撫撫下顎,邪笑道:“嘿嘿……二師兄不用擔心,師父只是一時之氣,隨口說說而已,不信明天你看,肯定又是一大早催著咋們起來練功!”
石天林沉思片刻,笑道:“呵呵呵……你說的有道理,師父每次生氣都是這樣!嘿嘿……”
“走了!走了!終於不用再去挑水了,睡覺去咯!”
石天林伸伸懶腰,打起哈欠,一副懶散模樣往房間走去,而王富亦如此,緊隨而去……
院中只留吳塵一人,吳塵呆呆而立,其正在思索著一些事。
“好些天沒去看看三師父啦!也不知他老人家有沒有想我?嘿嘿……”吳塵暗暗道。
三師父自然就是慕容逍,吳塵第一位師父乃是風蕭寒,其二便是慕容雲福,若說年紀?且是慕容逍最老。
說起三師父,吳塵不由想起風蕭寒,風蕭寒且是吳塵啟蒙老師,吳塵時刻都不敢忘記風蕭寒之戒訓。
吳塵仰望長空,眼神一如既往般堅定,那堅定仍如磐石一般,“還有老師,老師您又在何方呢?”
庭院四周一片死寂,使這本就陳舊之庭院更為淒涼。
吳塵環顧四周一番,大步走出庭院,往崇明山下走去。
街頭鬧市,吳塵緩緩走過,那黝黑雙瞳四處搜尋著些什麼?
“哎……找了大半天,還是沒能找到一份零工可做,看來只能空手去了!”吳塵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