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去其他城市開闢新戰場,但一連數日林小夭與林天星都在遊山玩水中度過。
雖然不似在有錢閣中那麼隨意自在,日子卻也過的逍遙。
只是。
林小夭掀開馬車的帷裳向外看去,總覺得這風景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於是不動聲色的,她悄悄在經過的一棵樹幹上刻下了“十”字。
果然,三日後,她又看到了那棵被做上記號的大樹。
“天星你是不是不記路?為何走來走去我們都好像只是圍著幽州城繞了一圈又一圈,未曾離開過?”
出來數十日,她竟連隔壁城門都沒見到過。
聽著林小夭的發問,林天星心下一沉,努力保持著聲音的平穩,“幽州城地偏,本就與鄰城相隔甚遠,加上我們一路吃吃喝喝看風景的也耽擱了不少時間。”
“是嗎?”林小夭說著湊近林天星,四目相對想一探究竟。
林天星不會說謊,說起假話來自然也是彆彆扭扭,目光閃爍。
但是,一切都是為了林小夭好。
且不說近年來戰亂頻發、硝煙四起,北有北疆國心懷不善,南有南蠻國虎視眈眈。
再者她武功本就不怎麼好,又帶了個武力值全無的林小夭,萬一路遇匪徒...
好在關鍵時刻,不遠處傳來女子的呼救聲解了她的圍。
荒野深山裡的呼救聲,只怕沒什麼好事。
果然,林小夭與林天星趕到時正見兩個穿著北疆國服裝的大漢圍著一名女子,眼神猥瑣,舉止齷齪。
而另一邊女子被步步緊逼摔倒在地,眸子裡更是寫滿了恐懼與無助。
“這北疆國人是越來越放肆了,竟然敢公然在我有錢閣地界強搶民女。”
一聲冷哼自林小夭鼻腔發出,前些日子沒劫到貢品她已十分惱火,如今看到那兩人色眯眯的眼神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如此想著,袖中的銀針滑落,“不如今日,新賬舊賬一起算。”
“光天化日欺辱良家婦女,北疆國就是這麼教做人的?”
聽到林小夭的話,兩名大漢轉身,臉上盡是輕蔑的笑,“看來咱兄弟倆今日豔福不淺,又來倆小娘們。”
林小夭伸手揉了揉耳朵,只覺得那笑聲格外刺耳。
“這做人可不能太貪心,不然,可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薄唇輕啟,毫不留情的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