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在,快放開我!”見到葉若塵還在,她無疑是很震驚的。
聽聞這古代人對女子的月事極為忌諱,女子來月事都被奉為不祥之兆,可似乎葉若塵並沒有這樣的忌諱。
她不理解,很不理解。
“阿宓,你乖乖歇著,我先去上朝了。”
因為前幾日他受了傷,朝會也一直沒有上,僅上的那一日還突然昏倒了,之後大臣都勸解他好好養身子,所以今日朝堂或許又會掀起波瀾。
畢竟前腳他才剛剛在前朝說出要立花宓為後,後腳他就帶著花宓參加了家宴。
想必今日的早朝又是一陣腥風血雨。
“……”花宓背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此時的她不想理他。
葉若塵走後,臘梅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
“娘娘,這是秦太醫為您配的溫經湯,您快些喝了吧!”
“我不喝,端下去!”花宓翻了翻身子背對著臘梅。
“娘娘,身子是自己的,您昨晚都疼成那樣了,怎麼還這麼倔!”
臘梅是發現了,花宓的脾氣都像牛一樣倔,她認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臘梅,你出去吧,我想一個靜靜。”
花宓閉上眼睛靜靜冥思,眼下這個情形她該怎麼辦?
“是!”見花宓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臘梅也是無奈。
承國公府,花嬈冷嘲熱諷的看著床榻上躺著的陳玄瑾,眼底滿是不屑。
小樣,傷成這樣還想跑,還真是活膩了,不過就算跑也跑不出她承國公府。
她也是今早才聽說的,陳玄瑾居然趁著昨晚他們進宮參加宮宴之際逃跑,要不是府上的下人發現他不見了,恐怕如今他早就跑了。
“陳玄瑾,你跑什麼,我又不是會吃了你,這承國公府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再者,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若不是我,你早就死了,你就是這麼對待你救命恩人的?”
花嬈冷冷一笑,得虧是府中的下人機靈,知道將陳玄瑾打昏,不然此刻陳玄瑾說不定早就逃之夭夭了。
“花小姐,很感激你救了我,你既然救了我,我自然是會報答你的,我陳玄瑾也不是什麼忘恩負義之人,但你讓人給我下軟骨散又是何意?”
陳玄瑾癱軟在床上,他昨晚逃跑失敗後,就被人喂下了軟骨散,如今全身痠軟無力,一點力氣都沒有。
別說逃跑,就是站起來走幾步都犯難。
“何意,你說呢,我自然是為你好,你這傷勢極為嚴重,是不能隨意走動的,若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有性命之憂,我可都是為你著想啊!”
花嬈甜甜一笑,面容甜美的好似一隻無害的小白兔,只有瞭解她的人才會知道她壓根不是什麼小白兔,是一隻披著白兔皮的餓狼。
“陳玄瑾,你說花宓有什麼好的,她啊得知你的死訊,知道了你是被葉若塵給害死的,我還以為她會為你報仇呢,誰知道她什麼也沒做,還是和葉若塵恩愛有加,你說你圖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