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宓實在是不明白花遲的腦回路,這人是不是腦子不太好使,她都那樣羞辱他們了居然還跑過來威脅她?
她看起來就這麼好欺負嗎?花宓有些不理解,她摸了摸下巴,然後將花遲打量了個遍。
“花宓,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不願意?”聽到這話,花遲的一張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花宓她憑什麼不願意?
“是啊,我不願意,你以為你是誰,你讓我幹什麼我就要幹什麼嗎?你哪來這麼大臉,要不要撒泡尿照照自己長什麼樣,看你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只是怎麼就不會說人話。”
在氣人懟人這方面,花宓可是個中佼佼者,之前因為葉傾羽不喜歡這樣的她,所以她一直隱藏著自己的真性情,如今也是時候該釋放了。
“花宓,你放肆,你是不是想死?”花遲的手動一動,差一點就要不受控制的打向花宓了,卻被花宓的一句話制止住了。
“想死,怎麼,難不成你還想打我不成,你可知道承國公他為何會被杖責,那是因為他打了我一耳光,看到沒有,我臉上還有巴掌印,他雖然打了我,卻也為這巴掌付出了代價,葉若塵杖責了他三十大板,你要不要也試一試,看看葉若塵是砍了你的手還是剁了你的腳。”
花宓朝前走了一步,故意朝花遲湊過去,她倒是要看看花遲有沒有這個膽子。
“你,居然是這樣,花宓,他可是你的父親,你怎麼可以這麼對他。”看著近在咫尺的花宓,花遲差一點就忍不住了
只是他最終還是忍住了,因為他察覺到有一道火熱的視線一直盯著他們的方向,就算沒有回頭看,他也知道視線的主人是誰,除了葉若塵還會有誰這麼關心花宓。
“父親,花遲,你覺得他配當我的父親嗎?想讓花嬈入宮,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也得幫我找一個人,查到他的下落,我就會接花嬈入宮。”
花宓捏了捏手指,眉眼微微上挑,眼底卻是一片冰涼,明明是在嫵媚不過的眉眼,可是此刻卻讓人生不起任何非分之想。
“找人,你要找誰?”聽到花宓讓他找人,似乎也有些驚訝,他還以為花宓會獅子大開口呢!
“陳玄瑾,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想必你應該可以查到的,只要查到他的下落,無論是生還是死,我都會將花嬈進宮的。”
花宓仔細琢磨了一下,那封書信很有可能就是承國公府的人送給她的。
雖然信上和臘梅打聽出來的訊息都說陳玄瑾已經死了,但她現在不這樣認為了。
之前她確實是以為陳玄瑾死了,所以才會刺殺葉若塵,不過她也是剛剛才想起來的,若是陳玄瑾當真死了,那送給她的信上應該有寫他屍體在何處,但信上並沒有說。
這足可證明,或許陳玄瑾沒有死,眼下說不定就在某個地方,亦或是承國公府。
畢竟那一日花嬈也在客棧,她將受傷的陳玄瑾帶回承國公府也不是沒有可能。
“陳玄瑾?你當真能讓嬈兒入宮?”花遲還是不太信任花宓,再次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