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這是要斷送東楚的江山社稷啊,求陛下三思,求陛下三思。”安平候也趕緊跪在地上低聲下氣的哀求著,葉若塵是他的親外甥,他自然不想看到葉若塵為了一個女子而毀了江山。
“斷送江山社稷,朕不過是想立心愛的女子為後,和江山社稷又有什麼關係,夠了,你們不必多言,朕的決定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退朝。”
葉若塵也懶得聽他們說什麼妖妃禍國了,甩甩衣袖就走了,留下眾大臣你瞪我的我瞪你。
“太傅,咱們要不要將大長公主請出來,如今應當只有大長公主才能勸住陛下了。”
安平候趕緊將一旁的徐太傅扶了起來,神色不明的開口。
“大長公主?安平候,你覺得你能請得出大長公主嗎?如今這東楚就沒有可以請得出大長公主的人了。”
徐太傅輕輕嘆息一聲,如今的皇室宗親裡位份最高的就是肅親王和大長公主了。
只是他二人一個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去過問,認為只要不是亡國一切都不是事,另一個只知道在寺廟裡面常伴青燈過佛,這樣的兩個人真的能指望上嗎?
就連徐太傅心裡都沒底,到了如今,他早就清楚葉若塵的脾氣了,就是一頭拉不回來的犟牛,任何人都拉不回他。
不,或許有一人可以,徐太傅突然想起了花宓,若這世間還有誰可以勸住葉若塵的,那定然是花宓。
難不成要他們去找花宓,這似乎未嘗不是一個辦法,雖然他上次差點就被花宓氣暈了,但……
但眼下能勸得住葉若塵的只有花宓了,恐怕將大長公主請出來都沒有花宓有用,不得不知,徐太傅真相了,就是所有人都來苦口婆心的勸葉若塵,都沒有花宓輕飄飄一句話有用。
“我去一趟朝陽殿,見見賢王妃。”哪怕葉若塵已經要封花宓為後了,徐太傅也依舊稱花宓為賢王妃。
“去見花宓?徐太傅,您莫不是被我陛下氣糊塗了,去找花宓有什麼用?”
安平候真的是被徐太傅的話震驚到了,去找花宓有用嗎?自然是沒用的,花宓那個女人就是貪圖榮華富貴,所以才會進宮。
眼下她離皇后之位只有一步之遙了,又怎麼會放棄呢?就是去找了花宓,也解決不了事情啊!
他真的不理解徐太傅為何要去尋找花宓,總不能是要偷偷將花宓這個紅顏禍水給殺死吧?
“我先去探探她的口風吧,如今陛下的意思你我都清楚,賢王妃是必然不可能出宮的,不若我們丟各退一步,陛下不立賢王為後,我們也不讓賢王妃出宮,就讓賢王妃成為陛下的妃嬪吧!”
徐太傅沉思良久才緩緩開口,這已經是他想出來覺得還可行的法子了。
葉若塵對花宓的心意他們都看得出來,讓花宓出宮必然是不會有結果的,還不如雙方都退一步,葉若塵不立花宓為後,他們也不會逼迫葉若塵將花宓送出宮。
“太傅,這,這,您是向陛下妥協了嗎?”安平候頓時目瞪口呆,這才幾日不見,前不久那個差點就自裁在大殿上的徐太傅怎麼就變成這副樣子了,莫不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
“安平候,你錯了,我不是像陛下妥協,這事若是再僵持下去,恐怕就會鬧得舉國皆知,更甚至周圍那些國家也會知道這樁事,我這樣做,全都是為了東楚。只要陛下不立花宓為後,其他的都可以商量,至於他要給花宓什麼身份,我的都不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