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對於他而言可真的就不是什麼好事情。
他就是不想讓他喜歡舒窈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可是現在已經被好幾個人知道了,他真的不敢想象之後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
如果這件事情讓整個九州都知道的話,那舒窈真的就是會接受不了的。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的,畢竟他喜歡舒窈的事情本來也就是事實,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他自然不會去否認一些什麼。
但是他就是擔心舒窈,擔心這件事情給舒窈帶來一些不好的影響。
“我怎麼了?舒景瑜,難不成你以為我沒有一點準備就敢來見你嗎?你不是相國大人嗎?你不應該如此天真的。”
看到舒景瑜這個樣子,顏詩茵真的就是要笑了,憑她的身份和相貌自然也是配得上舒景瑜的,可是舒景瑜為什麼要喜歡一個壓根就不能喜歡的人呢?
對於舒窈,她真的就是又羨慕又嫉妒,她羨慕舒窈,可是舒窈又在羨慕她,還真的就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呢?
“我告訴你,你最好是快點放開我,要是我待會出去脖頸上有什麼痕跡的話,那你說外頭的人會不會想多了,會不會覺得我和你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顏詩茵悽慘一笑,她知道如今的她在舒景瑜心裡頭真的就是什麼位置都是沒有的,也知道她在舒景瑜心裡的印象也是非常不好的,這些她都是知道的,正因為知道,所以她才不在乎,因為對於如今的她早就沒有什麼好在意的了。
她也一早就不能去在意一些什麼了,畢竟她在舒景瑜心裡頭的印象已經夠不好了,再不好點也是無所謂的。
“顏詩茵,你到底想要什麼,本相不是說過了,會盡力去補償你的嗎?你還想怎麼樣?”
舒景瑜一把將顏詩茵放開,然後有些意味不明的看著顏詩茵。
對於顏詩茵,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做到仁至義盡了,雖然一開始的確是他的錯,但是之後的這些事情真的不是他想要的。
華頂圓帳下半垂的紗幔遮住了龍鳳床上的混亂,抵死交纏的兩道身影貼合的緊緊,一時是男人透著慾望的粗重喘息,一時是女人壓抑難耐的無助**。
“葉若塵,你這個瘋子,你居然真的敢要了我。”
花宓已經滿眼絕望了,眼淚一顆顆從眼眶中溢位,自己的清白之身被他拿去了,那本來是留給傾羽哥哥的。
她和葉傾羽成親之時,她恰好來了葵水,所以二人並沒有圓房。
加之他認為花宓年紀還小,不願過早碰她,所以便打算等兩月後她滿十六在圓房。
至於那元帕上的血,也不過是葉傾羽割破手指滴上去的。
他為她著想的一切,如今卻都被葉若塵一一殘忍毀掉了。
花宓第一個見到這麼殘忍的人,他就這般愛搶別人的東西嗎?
只要是傾羽哥哥的東西他都有搶走,皇位是,她亦是。
葉若塵低頭親吻著身下的小人,任何人都不能救她。
太后,花家或者是陳玄瑾誰妄圖將她從他身邊帶走,他只會讓他們連死都不能解脫。
“葉若塵,我恨你。”
花宓玉容慘白哭若梨花帶雨,好恨,她真的好恨啊!
她第一次這般恨一個人,若是可能的話,她會拉著葉若塵一起下地獄的。
“哭吧,誰也救不了你,阿宓,你只能是朕的。只要你能夠記得我,哪怕是恨也是好的。阿宓,只有我才能這樣幹你,阿宓你真是水做的,水這麼多,又這麼緊,我真的是喜歡極了,你的小嘴真會吸。”
那是一種入了骨的劇毒,從此都不能再從他的骨血中褪去,對她的愛,只會越來越濃,越來越偏執。
午夜夢迴,花宓驀然睜開澀疼的眼睛,片刻失神的看著頭頂的珠綴寶石,鬱郁光火中,明黃的輕紗軟緞籠罩出薄如雲煙的恍惚。
稍稍轉過頭去,葉若塵熟睡的俊顏就在咫尺之間,哪怕是睡著了,他的手依舊霸道的環在她腰間。
花宓失去焦距的眼睛漸漸有了光亮,同床共枕,他是那樣的毫無防備,輕輕的移開他的手臂,她忍著一身的不適勉強支起身來。
不著絲縷的玉體曲線姣好豔嬈,上面卻佈滿了他留下的痕跡,是那樣的刺眼,好似一塊潔玉染了瑕疵,再也不能幹淨了。
赤足踩在地面上,冰涼的寒氣瞬間騰起,她走的緩慢,每一步都加深著雙腿間的痛意。
她尋到想要的東西后,就迅速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