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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入番02

我竟無言以對,不過想起自己今天來找伊肆是有正事的,還是硬著頭皮問道

「你認識向郎朗?就是照片上的那個男孩。」

「認識」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很明顯我們是醫師與患者的關係」

「可是向郎朗的父母並沒有提及他們的孩子有任何心理問題。」

「可是他來找了我,何染,每一位自願找我的來訪者都是我的患者。我有必要為他們保守秘密,如果你要問這些的話恕我無可奉告。」

「我是警察。」

「我想停職期間的警察是不是沒有這個權力。」

很顯然伊肆並不想告訴我,我只好作罷。正好在僵持的時候劉湘的電話打了過來,這姐妹兒又要參加什麼相親俱樂部了威脅我讓我陪她,不然就舉報我不是隻一次公車私用,造了什麼孽啊。

不過去了之後又吃了個大瓜,方木也去相親俱樂部了,不僅如此他看起來遊刃有餘的樣子,不一會就被一群女人圍住了,看不出來啊,方木這傢伙玩的是真花。

一週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恢復原職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伊肆,這次我有權力調查向郎朗在他這裡的治療過程了吧。

主要還是被氣得憋著一口氣,這一週我在微信上轟炸他好多遍想套出一點資訊,結果這傢伙連回都不待回的,難道這傢伙已經厭倦我到這種地步了麼?

結果等我到他坐診的醫院卻被蘇華告知伊肆請假了,伊肆一般不會請假啊,除了有一次為了見過難得的請了三天假期,就這還把獎金給扣除了。

難道他這次也是為了女人請假,只不過是別的女人,想到這個我心裡竄出一股莫名的火兒。

出了醫院我就直奔伊肆的公寓,敲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門才聽到有人走過來的動靜,開個門都要這麼久,該不會房間裡有別人吧?

我不等房門大開就推門而入四處張望,咦?好像沒其他人,但是房間裡好大的酒味兒~

我正要轉身質問什麼,不想卻被抱個滿懷,更大更濃的酒精氣味直衝鼻腔,伊肆他喝了好多酒。

伊肆嘴裡含含糊糊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待我將左耳湊過去想要聽清楚他在說什麼的時候,他突然變得很大聲說「何染,方木不是個好東西,你別喜歡他。」

震的我左耳轟鳴,好像聽到了蛐蛐的叫聲,我反手就乎上去一巴掌「有話你不會好好說啊,一驚一乍的。」

誰知道一巴掌乎下去,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伊肆哭了,你敢想,這麼個一米八六的魁梧男子摟著我發出小狗的嚶嚶聲,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腦海裡突然就閃現之前伊肆告訴我「越是平時裝作不可一世的人在悲傷和痛苦的時候往往會選擇將自己麻痺之後才會吐露自己的心聲,才會發出像小狗一樣的嚶嚶聲。」

我想現在正是問向郎朗的治療過程的好機會,於是嘗試開口問道「伊肆,你還記得向郎朗嗎?」

伊肆聽到這個名字,臉上出現了明顯很痛苦的表情,「記得」

「他死了,但是死亡原因很可疑,你知道為什麼嗎?」

「方木,都是方木搞得鬼。」

這個回答倒是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接下來伊肆對我講了他一直深藏在心裡的秘密。

伊肆說「方木他喜歡我,高中的時候他對我表白遭到了我的拒絕。從那以後只要是和我走得近的女生最後都會變成他的女朋友,所以整個高中我都不敢談戀愛我怕他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後來我上了大學,系裡有個學妹對外宣稱要追求我。不出兩天我就得知那個學妹的裸照被掛在我們學校的貼吧上,聽說那個女孩精神受了刺激家裡給辦了休學。

遇見了你何染。

我們的第一次見面就很特殊,那不是我第一次撞見搶劫案,但是搶劫犯被圍堵情緒比較激動,你周圍的同事都在一邊勸誡一邊端槍指著犯人,只有你一直舉著槍狠狠地盯著那名搶劫犯嘴唇抿得死死的。

你給我的第一個印象就是,這是個堅韌的小女孩,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酸酸地我看著你握槍的手穩穩的,可我就是莫名覺得心疼,我心裡想這姑娘不惜命,哪有人不惜命的?我很想把你藏起來保護在自己身邊,想要你長命百歲。

鬼使神差地我上前問你「警官,我是認證的執業心理醫師,或許我可以幫助你們安撫犯人情緒。」

你直直地看著我,在檢查我的執業證件無誤後朝我點了點頭示意我上前安撫犯人,我在前面你緊跟在後面,這種把性命交在你手上的感覺真奇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