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白馥雅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的後領,“小妹,別鬧。”
“我沒鬧,我只是想讓這個目無主子的丫鬟嚐嚐我的十爪神功。”她揮舞著小手,呲牙咧嘴的故作撕咬狀。
瞧她這般,夏竹反而是感覺不到一絲的害怕,甚至還覺得她有些可愛。
“你就別不開心了,不去反而是件好事。”南念看著手中的請柬,神情有些意味深長。
白玉瑩聞言微微蹙眉,隨後便又仔細的看了一遍手上的請假,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的頭緒。
“三妹何出此言?”她看向南念。
“大姐姐不覺得奇怪嗎?”她的笑容有些詭異。
“奇怪什麼?”白馥雅也來了興致。
“奇怪為何瑞王府突然設宴?奇怪為何會邀請我們?”
這...
白玉瑩也是有過幾個猜測的,但卻被她自己一一推翻了,“我們充其量只是富家小姐,因為還沒有什麼值得她們那些個皇親國戚針對吧?”
“錯。”南念直接否定了她的這個說法,“或許在此之前瑞王府沒有針對我們的理由,但是現在卻是有了。”
“三姐姐的意思是...”白馥雅似乎明白了什麼,“四姐?”
南念點頭,“在瑞王府看來,就是因為白燕燕所以鳳瑾言才會被剝奪了世子之位的,所以我們身為白燕燕的姐妹,自然變成了很好的報復物件。”
“恐怕不單單只是因為四姐姐吧。”白玢兒狡黠的看著南念。
聳了聳肩,她很坦然的承認道,“確實,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我。”
對此,她也只能是說聲“抱歉”而已。
“不過說實在的,我覺得我有能力護你們周全,所以...想來你們應該不會責怪我得罪了瑞王府吧?”
“怪不怪的你不是都得罪了嗎?”白玉瑩翻了個白眼,“難不成你還能放下身段去給人家道歉?”
“做夢。”南念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且不說我不可能會去道歉,就算鳳瑾言來跟我道歉,我都不會原諒他。”
當初一口一個婊子罵的又多順口,現在他就該有多懊悔。
“我就隨口一說,沒有真的要你去道歉。”見她這麼生氣,白玉瑩不免有些膽怯。
畢竟自己也是被她修理的很慘,心理上還是留有一絲陰影的。
“那現在怎麼辦?去還是不去呢?”白馥雅晃了晃手上的請柬,頓時覺得它彷彿是發燙了一般,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早知道剛才就不問夏竹了。
到時候她完全可以說,沒有拿到請柬,壓根不知道這件事情。
想著,她不由將請柬朝夏竹伸過去。
“奴婢可擔待不起。”她低著頭往後挪了幾步,與白馥雅保持了一段距離。
南念好笑的看著兩人的舉動,隨即伸手從她手上接過請柬,“你若不想去,不去便是。”
“可是...”請柬在手她不想要,請柬沒了她又覺得可惜。
“可是呢,這宴席上說不定有不少的青年才俊,這要是錯過的話,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
南念何嘗不瞭解她德心思?
“但是吧,這要是瑞王府設了陷阱,在眾多青年才俊的面前失了顏面的話,豈不是更要後悔一輩子?”
她繼續笑著說。
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