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南唸的目光看向了安靜站在門邊的紅兒,“你去看一下冬月準備的如何了?再不出門就該晚了。”
“是。”紅兒乖巧應著。
結果剛出門還沒走幾步呢,就瞧見了迎面走來的冬月。
她面無表情,氣質清冷,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疏離感。
“冬月...”原本已經揚起的笑容,在於她目光對視的瞬間消失。
她那毫無波瀾的眸光,就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硬生生的將她的嘴角壓下。
“小姐問你,可有準備好?”她的語調隨之也增加了幾分距離感。
掠過紅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冬月直接走向了屋內。
“小姐,可以出發了。”她彎膝行禮。
那動作可以說是絕對標準的,但由她來做的話,就有種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就...感覺不對,但又說不出來她哪裡不對。
【算了,就這樣吧。】
“行了,走吧。”懶得再去糾結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南念隨手將那對叮噹鐲往手上一套,然後率先朝屋外走去。
出了大門,外面已經有一輛馬車在等候了。
四匹高大的駿馬拉著一個由金絲楠木製成的車廂,低調又不失奢華,一看就是高官富商家的標配。
“你準備的?”南念詢問的目光落在冬月的身上。
後者淡淡的搖了搖頭,表示並非是自己。
所以,她不該去問一下嗎?
南念瘋狂的用眼神示意,可是冬月依舊紋絲不動。
她現在想換丫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南念嘴角抽搐,最後只能無可奈何的提起裙襬,態度隨和的朝著車伕走去,“老伯伯,請問這馬車是?”
她的話還沒問完呢,身後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三姐姐這是要出門嗎?”那柔柔弱弱的語調,她都不用回頭,就知道來者何人了。
白燕燕,她的死對頭。
【今日出門太急,居然沒看黃曆。】
她在心裡吐槽著,臉上卻是揚起笑容,轉身微微欠了欠身子,“妹妹身體可還安好?”
“無礙,就是上次受了風寒沒有好透罷了。”她臉上的笑容不變,淡定自若的回答著她的問題,只是那眼睛卻死死盯著她身上的衣裳。
那嫉妒之意藏都藏不住。
“那四妹妹可得當心了,這風寒可大可小的。”她一臉的擔憂,十分的真誠。
不得不說,南念那眉毛描的恰到好處,僅是是微微皺了一下,就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