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現在這情況,估計在場除了南念以外,沒有一人是料到的。
畢竟任誰看了都不會相信,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能夠將兩個成年男性按在地上打吧?
可是...
這眼前的的確確發生了呀。
“他們兩個應該是中了毒。”從剛才就有些不對勁的墨安淮突然開了口,他神色晦暗的看了一眼嵐亭知後,便迅速將目光轉向南念,“或許她真的是。”
“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書清亦點頭表示認同,視線卻是並未從他的身上挪開。
他的異常,他全部盡收眼底,不過他既然不想講,那他便不會立刻追問。
“能夠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給兩個已經心生戒備的妖下毒,這世上鮮少有人能有如此本領。”他言語之中皆是稱讚之意,“更何況還要研製出對妖也有效的毒,想來她應該就是那位無疑了。”
剛才還質疑人家身份呢,這會卻是一臉的篤定了。
墨安淮聞言,抬眸看向他,眼中帶著一絲生無可戀的意味,“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從我爹還在那會就已經開始在調查她了吧?為何到現在連她的樣貌都沒有記錄呢?甚至就連辨別她身份還得靠她自己提供證據,你們這個效率真的是讓我很失望呢。”
“這...我...”
“行了,別解釋了。”他抬手,止住了書清亦的話語,“反正現在人也找到了,希望後面的事情不要出現意外就行。”
他的話重重的敲擊在了他的心上,令的呼吸微微一滯,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的狼狽。
是的,那件事情可是真的一點都不能出現意外呢。
“放心吧。”
他嗓音帶著一絲的低沉,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與此同時,那邊的戰局也已經有了結果。
毫無還手之力的兩人直接被嵐亭知揍得鼻青臉腫,最後只能是苦苦求饒,這才避免了被活活打死的結局。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說的打死都不會求饒的?”南念踩著傲嬌的步伐,居高臨下的瞅著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的兩人,語調中滿是對於他們的嘲諷,“怎麼?就亭知那點小力道,你們還承受不住啦?自己垃圾還說別人廢物,我也搞不懂我大哥怎麼就收了你倆當手下。”
“我...”穆屹川氣的咬牙切齒,但是奈何渾身無力,就連從地上爬起來都是一件難事。
而冷君羽索性是閉上了眼睛,就當是沒有聽見她說的那些話。
“要不是你使陰招,我們兩個能打不過他一個小毛孩?”那眼眸中透露出的光芒,明顯是寫滿了“不服氣”的。
可是他們不服氣關她什麼事,“怪我咯,你們又沒說不允許用毒,現在勝負已分,你們卻來指責我們使用陰招,說的好像你們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孩子就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人姑娘說的也沒錯啊,你們兩個以大欺小就行,他們見招拆招就不行啊?”
“輸了就是輸了,別給自己找藉口。”
“對對對...願賭服輸,兌現承諾,我們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
“就是說啊,自己沒腦子還怪別人狡詐,就你們那智商也好意思出來混。”
.......
剛才還紛紛責怪南念 不該讓嵐亭知跟他們賭的一眾奴隸,這會卻是話鋒一轉,全部都在恭維...等等...狡詐這個詞應該不算是恭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