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出去嗎?
那必然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
【等我出去以後,我肯定要請人把你的糗事編成話本,然後再請都城最有名的戲班子來個迴圈表演,不收戲票的那種。】
他盯著前面的背影,壞心的想著。
【不過...】視線轉動,落向了南念,眼中帶什麼審視之意,【她口中的絳朱又是何人?居然讓沈敘白這般的上心,看來回去後得派人好好的調查調查。】
是的,就在剛才。
墨安淮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南念僅用了一句話。
“你再浪費時間下去,絳朱有可能就回不來了。”
成功讓沈敘白收回了劍,而後心不甘情不願的向下走去。
沉默無言,也沒有人想要試圖去打破這份沉默。
就這麼一路向下,石沒用多久他們便來到了下面的平地之上,順著路拐個彎又向前走了一段後,面前便出現了三個分叉路。
“現在走哪裡?”沈敘白說話的時候,自然而然的看向了南念。
“右邊。”而她也沒有覺得他問自己有什麼不對,自然而然的就指了指右邊的那個通道。
詫異、不解和疑問浮現在了他們的臉上,結果明明下一秒就要脫口而出的詢問,卻終究還是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主人,您到了是嗎?】草糰子感覺到了她氣息的靠近,有些興奮的來回飛舞。
黑暗之中,一雙幽深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那半空中的忽明忽暗的光點,語氣森冷的開口道,“你再亂動試試。”
那聲音不大,而且還有氣無力的,卻還是令的草糰子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僵在了原地。
這個男人,明明已經是自身難保了,但不知道為何,它對於他的懼怕彷彿是刻入了骨髓一般,不要說與他對視了,就連與他同在這個水牢內,都令的它心驚膽戰的。
所以在此之前,它只敢安安靜靜的蜷縮在一角,不要說動了,就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甚至於都不敢發出任何的光亮。
結果今日,因為突然聯絡到了南念,再加上感知到她越來越接近,頓時讓她欣喜若狂,直接忘記了他的存在。
“對...對不起。”它怯生生的道著歉,然後慢慢悠悠的飄回了之前呆的那個角落之中。
“你會說話?”黑暗中,那個聲音帶著一絲的詫異。
隨後又自嘲的一笑,“也對,她的藥靈又豈是一般的俗物?”
她?
草糰子很敏銳的捕捉到了關鍵性的線索,“您知曉我的主人是誰?”
它有些懷疑,因為從始至終它都未曾與他說過一句話,並且一直極力的在隱藏自身。
可若是他沒有猜出它的主人就是南唸的話,那他口中的“她”又是誰?
誰又擁有和自家主子一樣的能力?
心中有些許多的疑問,可是那邊的人卻是沒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