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御瞧它這般,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這原本或許沒人覬覦你,可是你這一說,保不齊等會鐵籠一開,你就命不久矣了。”
“那我不管,反正你得保護我。”聞言,草糰子脖子一縮,直接躲進了他的衣領內,只露出了一雙眸子,戒備的看著他們。
“好。”他寵溺的應了一句,而後有些虛弱的爬到靠牆的一邊,慢慢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後,這才稍稍緩解了一下體內的灼痛感。
“主子,您沒事吧?”嵐亭知在外面心急如焚,可是他尚未搞懂這鐵籠的玄機,又不敢輕易觸碰,只能是乾著急。
搖了搖頭,白蘇御露出一抹笑容安撫道,“我沒事,你放心。”
就這點攻擊,對於他而言卻是不算什麼,無非就是讓他失去短暫的行動力罷了。
而那個假國師陰險就陰險在,鐵籠的內側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所以很容易讓人放下戒備之心,可是隻要你一旦觸及到鐵籠的外側,那就不好意思了,這如同是雷擊般的感覺,絕對能讓你長長記性。
“這個...”書清亦到底是蝶夢閣元老級的人物,在見識到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後,基本上是認出了這鐵籠為何物了。
為了驗真自己的想法,他上前兩步,來回打量了一下後說道,“相傳澤溪風家有一獨門法器名喚困獸,其形乃是一小小的四方掌心籠,而所為掌心籠顧明思大小如同手掌心這麼大。”說著,他伸手比劃了一下大小。
“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嵐亭知不解,他所形容的大小,跟眼前這個鐵籠,根本就不一樣呀。
所以,他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呢?
“你別急,你先聽我說。”書清亦示意他稍安勿躁,隨後看向了白蘇御,“我曾有幸看到過風家的人使用困獸,他們會在那籠子的頂上連線一根鐵鏈,然後將其朝著自己的目標甩出。困獸表面看上去是一個籠子,可是甩出去的時候,如同是一隻爪子一般,伸縮自如。而只有牢牢的禁錮住了對方時,才會重新恢復成鐵籠的模樣。”說到這裡,他話語一頓,指了指鐵籠的四個邊,示意白蘇御去看,“那四個方位應該是沒有連線的,為的就是可以很好的將獵物抓住。”
稍微恢復了一點力氣,他勉強站起身,朝著他手指的位置看了過去。
果然,還真的是與其他的幾處有所不同。
“並且因為風家主要是靠著捕獵尚未達到化形期的妖獸為生,所以他們只在鐵籠的外圍紋上引雷符,這樣即可以保護鐵籠內的妖獸完好無損,又可以避免其同伴搭救。”
聽他說完,白蘇御已經完全確認這鐵籠就是他口中的困獸了。
“既然如此,我要如何才能出去?”他有些期待的看向了書清亦。
“這個嘛。”聞言,他面露難色,有些尷尬的看向了沈敘白。
“你什麼意思?”他十分的警惕,總感覺他的目光帶著別有用意。
“也沒什麼意思,就是要想從困獸中出來,第一個辦法就是將鐵籠外紋上去的符咒全部磨去,而我們之中道行最高的,也只有你了。”他笑的有些諂媚,卻是直接招來了他的白眼。
“你直接說第二個吧。”
很明顯,他壓根就不想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