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事嗎?這麼開心?”他們這邊的動靜死成功吸引了白蘇御的目光,就連他手上的書瞬間都不香了。
“沒什麼。”不等這兩人打亂自己的計劃,南念率先開口道,“就是說起我委託他們找你的事,他們在問我要尾款呢。”
說著,她很是自然的將手伸出,“要不然,你給結一下?”
“找我?”白蘇御眉頭微微一蹙,有些不解的問道,“照理說,蝶夢閣就算是先收定金的話,那應該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吧?你怎麼有的?”
“爹給的啊。”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他怎麼會捨得給你銀子?”如同是嘮嗑一般,他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的繼續翻看起另外一本,“而且就算他捨得給你銀子,恐怕也不夠給定金的吧?”
很明顯,他對於南唸的這套說辭是持懷疑態度的。
而她,自然也是聽出來了。
不過...
“因為我把房契給爹了,所以他...”她的話沒有說完,那個原本優哉遊哉看書的人已經瞬移到了她的面前,怒目圓睜。
“你說什麼?”他的憤怒、他的不可思議,全部都寫在了臉上。
南念當即被他嚇得愣在了原地,結結巴巴的重複著,“我...我把地契給他了呀。”
“你怎麼可以擅作主張?”白蘇御捏緊了拳頭,差點剋制不住想要掐死麵前女人的衝動,“這地契你有什麼資格處置?”
眼眶在那一瞬間就紅了,她彷彿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淚水在下一秒撲簌簌的掉落。
“那你叫我怎麼辦嘛?”她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眼中滿是對於他的控訴,“是我想摻和進你家的事情嗎?是我想要假扮你的妹妹嗎?你們趁我失憶擅自做主,讓我進退兩難,現在是怎樣?過河拆橋嗎?”
看到她落淚的那一刻,白蘇御就已經是慌了神。
再聽到她的控訴後,內心的負罪感油然而生。
“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此刻他的臉上已經不見剛才的憤怒,有的只剩下無措。
“你也好意思,就這麼一走了之,把我扔在你家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也就算了。”抹了一把眼淚,她繼續口誅筆伐道,“你可知道白君逸和白依萌回來了?你可知道我差點被白耀祖糟蹋?你可知道她們一個個都在陷害我,都想要我死。”
“我...我不知道。”他很想伸手去擦掉她臉上的淚水。
但是抬起的手卻還是無奈的放下,因為自責、因為沒有立場,更因為愧疚。
“我啊,也就是失憶了,所以才無可奈何,要不然我早就離開這裡了。”用力的嘆了口氣,她將所有的委屈都咽回到了肚子,而後挺直了腰板,一臉傲然的看著白蘇御,“所以你沒有資格責備我,就算當初是徐嬤嬤救了我,但是我扮了這麼久的白顏希,這恩情還的只多不少,更何況,你現在還是我想方設法救出來的。”
怔怔的看著面前的南念,白蘇御最終也只能是露出了一抹歉意的笑容,“對不起。”
搖了搖頭,她語氣嘲諷,“對不起能值幾個銅板?再則說了,我救你也是有私心的。”
“不管怎樣說,既然你喊了我這久的大哥,在我的心裡你便是我的親妹妹。”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凝重,“這以後要是有用得著大哥的地方,你儘管說。”
“放心,自然是有事需要麻煩你的。”南念也不是什麼小家子氣的人,眼淚那是掉得快,收的也快。
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