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的任務,是尋找鎮寺之寶,所有小組各成一派。
作為第一名和第二名的獎勵,林森和沈惲牧都取得了一個錦囊。
“錦囊是什麼?”方爾拉了拉林森的衣角問道。
林森抻著脖子四處望了望,一邊回答道:“在我上衣兜裡,你自己拿。”他們的正對面是一間房子,但是門緊閉著,隨便進去別人的房間多少有些不好,左右手邊是兩條順著牆壁延伸的長廊,一面是雪白的牆,一面是漆紅的柱子,其間是用木製的長椅連線的,靠外的那一面還有靠椅。
“你看過了嗎?這個錦囊。”方爾一邊拉著錦囊的抽繩,一邊問道。
“還沒有。”林森漫不經心的回答著方爾的問題,然後把攝像支走,拉著方爾進了一條走廊,將方爾按在走廊的木凳上面坐下:“好好坐著。”話一說完,他伸手就要去抓方爾的腳,方爾嚇得把腳往後一縮。
“你做什麼?”方爾又把腳往裡面縮了縮,一臉驚悚,連同握著錦囊的那一隻手下意識的收緊,整個人處於緊繃狀態。
林森換了個姿勢蹲在地上,膝蓋撐著手肘,手肘撐著腦袋無奈的笑了笑:“你說我做什麼?”
“……”她知道還會問嗎?其實方爾之所以反應這麼大,是因為腳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一般都不會讓別人碰。
“把鞋脫了。”林森也不再和方爾繞圈子,直截了當的說到。
“為什麼?”
林森耐心的解釋道:“我看看。”剛剛看方爾走路的姿勢,估計腳上應該都打起泡了。
方爾一瞬間明白了林森的意圖,只是手上並沒有什麼動作。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別看了,剛剛走路出了不少汗。”萬一有點什麼解釋不清楚的味道,那就是大寫的尷尬了。
許是林森受不了方爾這磨嘰的性子,直接和她並排坐在了木凳上面,不由分說的抬起方爾的腿將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利落的脫掉鞋襪。
方爾的腳很白,小小的一隻,握在林森的手裡像極了一塊白玉,腳趾最前端指甲那一塊兒泛著粉紅,看起來尤為惹人憐愛。林森喉嚨一緊,接著視線一轉,落在方爾的腳內側微微凸出來那一塊。
不同於腳背的一片雪白,那一處已經被磨的通紅,隱隱有破皮的跡象,而右腳的第四根腳趾上有一個鼓起來的水泡,周圍也是紅了一片。
那隻握著方爾腳的手像是烙鐵一樣,惹得她整隻腳都開始慢慢發燙,逐漸蔓延到方爾的左胸下方的某個器官,嘭~嘭~嘭~她都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方爾咬住下唇,忍住從腳尖傳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
而另外一隻腳,僅僅是感受著林森的視線,方爾都感覺渾身不自在,好像脫光了放在他腿上的不是自己的腳,而是自己。
“疼嗎?”林森伸手按了按方爾腳內側被磨紅的那一塊。
方爾立馬條件反射的彈開腳,咬著唇發出來‘嘶~’的一聲。可力度沒控制好,腳直接撞到了林森的小腹,發出一聲悶哼。“抱……抱歉。”她微微看了林森一眼,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她把腳拿下來,準備穿襪子,手卻突然別林森拽住。
“你在這裡等一下。”說著林森起身,一會兒就消失在了方爾的面前。
幾分鐘後,林森端著一個盆子出現在方爾面前,裡面的水還騰騰的冒著熱氣。
方爾目瞪口呆的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盆子,這意思,是讓自己洗腳嗎?他們現在不是在錄節目嗎?還是郊遊?
果然,“你泡泡腳吧。”
“……其實不用這麼勞師動眾的,也就兩個小泡~”她面試的那一段時間,天天蹬著一雙八公分的高跟鞋跑來跑去,一天累成狗不說還遭人冷眼,那段時間腳後跟經常被磨出血方爾自己都沒在意,貼上一張邦迪就完事,陸昊也從來不過問這些……
這麼想著,方爾突然覺得那些從前彷彿都是很久遠的事了,回憶起來都有一層隔閡感,視線最後聚焦在面前這一盆熱騰騰的水上面,鼻尖不由的有些酸。
哪有什麼堅強,那不過是不得不要的偽裝,哪一個女孩不希望有人能夠把自己好好的捧在手裡,放在心尖上。
“怎麼了?”林森將方爾遲遲不動腳,問道。
“沒什麼。”方爾吸了吸鼻子,把腳放進了盆子裡,水溫有點燙腳,她稍稍伸進去一下,又拿了出來,然後再放進去。
……
方爾洗完腳,穿好鞋襪。時間悄無聲息的流逝,日頭慢慢移轉,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我們去找鎮寺之寶吧,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被人發現。”
林森一臉無所謂,邁著步子悠閒的像是在自己家後花園:“不急,找到就找到,反正這一期最後被刷掉的人已經定了下來了。”
嗯,周羽生。這一輪他們確實是沒什麼風險,但是,“你這樣會不會太沒有上進心?”再怎麼說他們也得到了一號線索,怎麼也得努力一下吧?對了!她還沒有看錦囊的內容呢!方爾掏出剛剛隨後放進口袋裡的錦囊,三下五除二的解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