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的眼眸也已充滿情,欲,嗓音暗啞,隱忍的說道:“剛剛買的那些套子都在車上,忘記拿了。”
也是,兩人當時都被對方撩撥了,哪裡還有心思記著那些。
明明是白天,拉上窗簾的臥室晦暗的充滿了曖昧的氣息。方爾透過這一層像是佈滿了迷霧的空氣,聽見林森嚥了咽嗓子,他說:“要不然你等我下去,一會兒就好。”
方爾微楞:“你能行?”箭在弦上的時候,誰能忍得住?
林森忽的落下腦袋,在方爾耳邊輕笑了一聲,說:“沒事,等一下。”
他說著就要起身,可身子卻忽然不動了,看著方爾黑亮的眼眸。方爾按在他腰上的手微微滑了一下,晶亮的眼睛裡滿是情意。
“沒關係,來吧。”說著,她弓著身子往林森的方向貼過去。
林森的動作僵了一瞬,到底是個男人,就算原則再強,也不可能忍得住,他儘量控制住自己,幾乎是咬著牙問:“你確定嗎?”
方爾沒有再給他回答,而是用行動證明了一切。
說實話她心裡也是虛的,不過算算日子她正好是安全期,一次就中也不是買彩票,不過說到底都在在賭一把。至於賭贏賭輸,那都和現在無關。
方爾隨著林森的浪潮此起彼伏,破碎的聲音散亂在房間裡面刺激著林森的神經。
事後反反覆覆的想起來,方爾總是恨不得找一條地縫給鑽進去。那種時候,她怎麼也得矜持一下吧?猴急的人怎麼也不該是她啊!旁邊看著方爾懊惱的林森還在添油加醋:“沒事,我喜歡在某方面格外不一樣的你。”
對此方爾只想說一句:不一樣你妹啊!我表裡如一好嗎!
……
做完一次,兩人幾乎都是累的氣喘吁吁,方爾躺在林森的臂彎裡,感受著他的心跳,心裡莫名的覺得很安心。
有很勵志雞湯都說安全感是自己給的,可方爾覺得有些安全感是自己給不來的,比如說她現在內心的這份滿足和平靜,是出了林森以外任何人都給不了的。她忍不住抬頭親了親林森的下巴。
不過這麼一個細小的動作,林森忽的一個翻身,位置反轉,方爾睜的大大的眼睛:“還來?”
因為剛剛喊得太賣力,她的聲音還有些沙啞,發著顫,身體力行的證明自己的體力已經告竭,聲音裡幾乎是帶著哀求的。
林森笑:“你確定?”
可他雖然是在問,卻是根本就沒有給她一點為自己爭取的機會的。
一**戰下來,方爾整個人都是癱的,腦海裡面想著好在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不用早起。
饜足一場的林森總算是老老實實的抱著方爾,歇了一會兒就抱著她去洗了一個澡,再次兩人躺在床上小憩一會兒。
迷迷糊糊之間,方爾聽見林森問:“不回去了行不行?”
她半睜開眼看他,林森雙眸明亮的看著自己,方爾覺得嗓子有些幹,舔了舔嘴唇:“你說什麼?”
“晚上留在這裡吧。”林森捻起方爾的一撮頭髮。
也不怎麼的,方爾就鬼迷心竅了,點頭答應。她給自己找理由,現在太累了,回去在哪兒睡不是睡?不過她總有一種揹著家裡面的人在外面廝混的既視感。還有夜不歸宿,不過要是算起來,她估計得有大半年夜不歸宿了,畢竟家在哪兒都不定的。
方爾再次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見了放在床頭櫃上面的一大包日用品,清醒了片刻隨口罵了句。距離產生美這話不是說著玩玩兒而已的,至少對林森來說不是。方爾感覺距離的刺激,比前段時間的輔助物厲害多了。
不過她晚上是真的想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