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爾翹起嘴角,臉上帶著一抹嬌俏:“就知道你對我心懷不軌,隨隨便便的就扔給我一份月薪上萬的工作,誒你說你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想知道?”林森斜睨了她一眼。
方爾點頭:“這種有紀念性意義的時候肯定是想要知道的。”
林森故作深沉的想了想:“那可能是第一次看見有人能在平地上摔跤,害怕你為禍人間,才打算把你給收了。”
“我什麼時候摔在平底上了?”方爾不滿。
林森笑了笑,拿著遙控器調到了第五個小時候四十八分,那一幕方爾從鏡頭遠處走來,一步兩步,然後‘哐當’的摔在了地上。
看的她都覺得肉疼,不過這也是情有可原吧,那個時候是在雪地上,摔跤也沒什麼的。
方爾張嘴正要辯駁,稍微一側臉,正好看見林森嘴角的笑。屋內光線很暗,只有熒幕發散出來的清冷的光,打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隱隱竟像是漫畫裡面走出來的男主角似的。方爾抿了抿唇,視線一同落回螢幕上,搭在抱枕上的手落在了林森的手心裡。
一段最好的感情,大概就是磨合期之後的默契,能夠因為對方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知道對方想要什麼。他能夠清楚的知道每一分每一秒,大概已經翻看了無數次吧。方爾不用想都知道林森是在什麼時候看的,有些感動不用說出口。
“林森。”方爾躺在林森懷裡,輕輕喚他的名字。
林森的視線仍舊落在電視螢幕上:“嗯?”
“今晚的夜色很美。”
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林森一時間有些不明白,低頭去看方爾,正好望進她晶亮晶亮的眼睛裡,水光瀲灩。
一個吻,順承天時地利人和自然而然的落了下來。林森有些著迷的吻住方爾的唇,沒有過多的挑撥,而是直接長驅直入。
一個人的記憶會形象化。他以前看這段影片的時候,這段整整八個小時的影片,一般都會一次性看完往後重播,看完就是一整天,躺在昏暗的屋子裡找不到活下去的動力,那種絕望的心情延續在了每一次他看見這個影片的時候,如同現在。
看見方爾眉眼的那一剎那,整個人像是入了魔,只想真真實實的感受這個人的存在。
林森的吻有些激烈,濃烈的氣息撲面而來,方爾有些應付不過來,藉著機會喘著粗氣,那些嬌喘盈盈落在林森的耳朵裡,變成了新一輪的chu
藥,撓的他心肝都在發癢。
一個天旋地轉,方爾已經從坐在林森懷裡面的姿勢轉變成了跨坐在他的腿上,面對面,不留餘力的吻著她,像是要把生命中的每一絲氣力都注入她的身體裡。
這也是林森每一次看這個影片想做的事。擁有她。聽著她的喘息,感受她的溫度。
方爾有些喘不過氣來,那拳頭捶林森胸口,他這才微微鬆開了嘴,兩人四片嘴唇交接著,剛好留出來給的一絲喘息的機會,方爾的一隻小手抓著林森胸口的衣服,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溫吞吞的喘氣。
氣息噴灑在林森的臉上,撓癢癢似的,撓的他心裡不得安寧。他又在方爾嘴上親了親,唇開始沿著她的嘴角向上滑,落在她的左眼上,感受她噴灑在自己脖頸間的溫柔。
方爾的眼睛微微閉著,長長的睫毛輕顫,感受著落在唇上溼潤的溫度,舔了舔嘴唇,正好碰到林森的下巴,她又吸了一口氣,忽的兩隻手捧著他的腦袋,重重的吻了下去。
一個人失去了足夠多的東西,就會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方爾看的很清楚,林森也看的很清楚,兩個人在稜角不斷被磨平的同時,都更加深深的愛上了對方。
方爾很清楚自己內心的渴望,她想要,想要他,她摟著的這個男人,這個散發著致命氣息的男人。
事情的發展走向和預期的一樣,他們雖然沒有看島國動作片,可最後仍然發展到了滾沙發的地步,並且戰況激烈,電視裡面還有方爾嘰嘰喳喳的背景音,撩的人心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