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好一會兒,便舒了口氣躺在床上,望著床上方垂下來的飾品,睡意慢慢襲來,沈清也沒有要強撐著一定等莫白,而是順勢閉上雙眸進入了夢鄉。
外院男人們的比拼還在繼續中......
莫白跟學子的腳下都擺了好幾個空了的酒罈,莫白還是面無表情的喝完碗中的酒,半點都看不出醉樣,就像喝得不是酒,而是水一樣。
反觀另一邊的學子,臉頰酡紅,雙眼視線漂移,看不清前方的事物,搖搖晃晃的端起酒碗,找好了半晌的準頭,才將酒碗對準嘴,喝完碗中的酒,再也撐不住了,手中的碗一摔,閉眼仰身倒在身後學子的身上便不省人事了。
這一局,莫白贏了。
“下一個!”
莫白揮揮手,讓小廝將喝醉的學子扶到客房睡下,便將視線移向還站著的學子們,表情淡然,但都能感覺到這莫白這淡然之下的不在意。
絲毫不在意他們這群學子能贏了他。
“我來!”又一個學子上前。
“子衡兄,我就先乾為敬了,你請!”學子動作乾淨利索的給自己倒了碗酒,先乾為敬,將空了還滴著酒水的空碗麵朝下,向莫白示意。
學子乾淨利索的動作讓莫白多看了他幾眼:“還不知這位同窗的名諱是?”
見自己最崇拜的莫白詢問自己的名字,學子又眼發亮,死死的壓抑心底的激動,揚聲道:“均平!子衡兄,我字均平!”
“均平兄,我記住你了!”知道了名字,莫白點點頭,也一口氣將碗中酒飲完。
......
酒過三巡,之前圍成一堆的學子這會已經三三兩兩的,或臥在桌上、或躺在地上、或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
除了穩穩坐在桌前,手中端著酒杯,只是臉色稍稍微紅,看不出絲毫醉意的莫白還有沈家兄弟倆,其他今日與莫白拼酒的學子,無一人倖存,皆已醉倒。
在莫白將所有學子都喝倒了後,便將酒碗換成了酒杯。
八百個心子眼的莫白哪裡會聽不出他們話裡的意思,但不用他們說,他也會對阿清好,不會讓她不開心一分,他的阿清,可是比他的命還要重,巴不得日日待她好,又怎會捨得讓她傷心呢?
“大哥、二哥,你們放心,只要有我在一日,便讓阿清開開心心過好每一日,那怕是我不在了,也會為阿清處理好一切,不讓她操心一分。”
“如有一日我待阿清不好,也不用大哥二哥出手,我自己就不會放過我自己。阿清是我命......”是我求了一輩子的才得來的。
莫白一臉鄭重的向沈明澤兄弟二人表態,當然,最後一句,他沒有出說來。
其實,無論他怎麼做,也不必與沈明澤兄弟二人證明,可是他們是阿清在意的人。阿清在意的人,他待他們也會用心幾分,無他,只因他們是阿清在意的人。
沈明澤、沈明奕望著莫白一臉鄭重的向他們表態,眼中閃過意外,可更多的是替沈清感到高興,到這裡,他們算是徹底放心了。
要知道,除了他上門提親那天,他們還從未見過莫白如此鄭重的許下誓言。清清交給莫白,也許是最好的。
雖然放心下來了,但他們也不能在莫白表現出來:“話誰都會說,往後你如何待清清,我們沈家自會看著。”
感覺到已經沈明澤兄弟放下心來的莫白暗地裡挑了挑眉,沒挑破他們,而是鄭重地道:“好。”
環視了一下四周,看了一眼東倒西歪的眾學子,沈明澤起身笑道:“時候不早,子衡你回去陪清清吧,我們也回去了。”
“大哥、二哥,我送你們。”見沈明澤他們起身要走,莫白也起身送他們。
“不用,你回去陪清清,今日是你們倆大喜的日子,還是早點回去陪她好一點。我們自會回去。”沈明澤拒絕了莫白的相送,與沈明奕兩人朝大門走去,門口是早已經等候多時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