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是有受虐妄想症還是怎麼的?把衣服穿上!”
李東昇無語的撇著若凌,這鳳凰酒樓裡的服務生一言不合就脫衣服是怎麼個套路,都TM神經病吧?
若凌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有些驚訝的望著李東昇。
若凌對自己的容貌絕對有信心,如果換做別人。
哪怕是戴沐白哪個萬花叢中過的花間高手,也不會放過送上嘴邊的美味吧?
這個李東昇有病?還是身體不行?
不應該啊,屋裡的床上還有服務生在睡著呢,難道這李東昇壓根就沒想放過自己?
一時間,若凌徹底想歪了。
李東昇不知道若凌的腦海裡在想什麼,可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對方沒想啥好東西。
他站起身走到跪著的若凌身邊,將她一把拉了起來,推在沙發上,自己則是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茶几桌上。
“你是怕回去了不好交代?如果你在擔憂這個那你大可放心,我把你從戴沐白那裡要來,就沒想過讓你回去。”
“會演戲嗎,幫我七天的戲,以後你就是我李東昇罩著的人了,沒人敢動你。”
......
將若凌安排妥當,李東昇穿上了自己的外套,於鳳凰酒樓後門悄悄離去。
鳳凰酒樓頂層一間包廂內,戴沐白手中端著紅酒杯。
站在落地窗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李東昇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誘人的弧度。
“你們談妥了?我可不認為那小子會這麼好說話。”
戴沐白的身後,李涵宇癱坐在沙發上修剪著腳指甲,一副摳腳大漢的模樣,出言詢問戴沐白。
“表面上是談妥了,但是背地裡都有小心思,這李東昇比我們想象的要有城府,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吶。”
“我給他安排的這場戲,他原本是不願意上臺的,但他問了我一個問題,我並沒有回答他,他就改變主意了。”
戴沐白聽到李涵宇的詢問,從李東昇離去的背影中收回目光,端著酒杯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他問什麼了?”
李涵宇放下了指甲鉗,望著戴沐白嘴角的笑意,突然覺得李東昇問的事情一定與他有關。
“你確定想聽?”
“你能不能不廢話!”
“他問我,為什麼鶴輕柔姓鶴,你李涵宇卻姓李?”
“......”
“昨晚你走後,李有才一直在打你的電話,我說你出去了,他今天一大早就過來了,現在在崔壯的房間裡等你呢。”
李東昇一回到居住的酒店,夏菲菲拿過溫溼毛巾,將李東昇衣領處的口紅印擦洗乾淨,全程都是溫和的笑容。
李東昇微微皺眉,點了點頭。
“吃醋了?”
“沒有!”
“我去看看李有才找我什麼事,我昨晚什麼都沒做,演了一宿的戲很累,待會補個覺。”
寵溺的捏了捏夏菲菲的鼻尖,李東昇來到了崔壯的房間。
等到崔壯開啟門,李東昇發現二人正在扎金花,似乎崔壯還沒少贏。
“你可算回來了,你到底幹嘛去了?我問你那寶貝丫頭你去哪了,她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