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跟李東昇關係好的,甚至是嘉盛的老人們,都留下來一邊觀看節目,一邊跟李東昇一家人喝酒吹水。
時間在歡鬧中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待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東昇送走了最後一個賓朋,已經是傍晚了。
送走了所有賓朋,李東昇帶著賈秋雨五女漫步在H市的街頭,沒有坐車,步行回返別墅。
“總算是忙完了一天,如今我也算是成家的男人了,想起來還有些小惆悵。”
別墅內,李東昇拎著白酒瓶子邊走邊唱,他的身邊是已經準備卸妝的五女。
“你就不管管他麼,讓他這麼發酒瘋?”
雨荷撇著李東昇耍酒瘋的模樣,微笑著詢問賈秋雨。
“讓他放鬆放鬆吧,過了今天,他就不再是個孩子了。”
賈秋雨與清洗著面部,聽聞雨荷的話。
她望著肆意耍著酒瘋的李東昇,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他已經很久沒這麼瘋過了,今天就讓她最後瘋一次吧。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東昇心中最牽掛的只有你了,因為只有你最懂他。”
夏菲菲默默的註釋著李東昇的背影,她聽見賈秋雨的話,微微愣了愣神,忽然展顏一笑。
“沒有什麼懂與不懂,只是太熟悉罷了。”
“最初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一個住在醫院裡的受氣包,我老爹讓我偽裝成保姆去照顧他。”
“老孃我可是堂堂華清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啊,怎麼可能屈尊去照顧一個爛賭鬼?”
“當時我拗不過我父母,本打算抱著去溜達一圈的態度,逛一趟城門就走。”
“只是沒想到的是,這一去,便是一生。”
賈秋雨洗完了臉,搶過雨荷手裡還未撕開的棒棒糖。
撕開後丟進嘴裡,簡短敘述了一下她與李東昇相交的過往。
當幾人聽到李東昇居然還有這麼倒黴的過往,全都笑的前仰後合。
“我就沒什麼了,我認識東昇的時候,世他去深圳招標廣告位,那會他收了我們六十幾個初出茅廬的藝人,要帶回東北發展。”
“我第一次見東昇的時候,是在一處宴會上,當時我們六十幾個新人被星星探介紹給東昇。”
“我聽別人說,以往別的老總招納新人,都會挑了又挑,不僅要陪酒,還要被潛規則。”
“當時我害怕極了,我真怕第一次就那麼不明不白的給了某些老色皮,不過讓我很詫異的是,東昇根本沒正眼瞥過我們。”
“大手一揮,全都給我們簽下了,一個人一萬,加上好處費,那就是一個人快五萬啊,一揮手幾百萬,那是我第一次見過這麼有錢的人。”
“東昇與別人不一樣,他招了我們,沒有對我們做任何過分的舉動,反而很耐心的教導我們演技,給我們劇本,讓我們彩排。”
“他從不發脾氣,即便是我們做的再不好,他也會很耐心的給我們講解,我記得那時我很笨,東昇教我最多。”
“如果說我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或許就是那個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