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雷家中,小孫子張小磊被捆綁在鐵床上。
他見到濮雪翎出現,目露兇光,表情猙獰。
他掙扎著,想要對濮雪翎發動攻擊。
可身體被捆綁住,只能不斷嘶吼,不似人聲。
“仙長您看,這就是我家孫孫,現在已經徹底不認識我們了,只要誰接近他,他都會攻擊。”
“附魔鎖,難怪可以鎖住他。”
濮雪翎無視張小磊的兇殘,走到他身邊打量著捆綁他的繩索,點了點頭。
“師姐,這附魔鎖是師尊傳下,算是歷代青羊觀住持的一個象徵,我是實在沒辦法了,只能用它捆著這孩子了。”
“您看看,他到底是怎麼了,明明是中邪的模樣,我卻無法在他身上找到任何邪祟。”
濮雪翎身邊,道真眉頭緊皺,這孩子的症狀,比昨天更嚴重了一倍以上!
“他沒中邪,你當然找不到邪祟了!”
“如果我沒猜錯,你們老家附近是不是有大墓?”
濮雪翎一巴掌拍在張小磊的後脖頸,將張小磊打暈。
在張太雷夫婦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從兜裡取出一把匕首,放在蠟燭上燒紅。
輕輕刺入張小磊後脖頸出,挖出一根小拇指粗細的,類似蚯蚓的蟲子。
濮雪翎挖出這隻蟲子以後,取出一張符紙包裹住,丟給道真。
“引火,焚燒,成粉末之後入無根水,給我端來。”
“無根水?可現在是冬季啊!”
道真接過扭曲的符紙包,很是疑惑濮雪翎怎麼知道這小孩的後脖頸是有根蟲子的?
“你怎麼這麼笨?沒有無根水,井水,實在不行去自來水管子接一碗自來水也行,要學會變通!”
濮雪翎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從自己小包包裡取出一個小白瓷瓶,從白瓷瓶內倒在張小磊脖頸傷口處一些粉末。
又取出一張嘉盛藥廠生產的大號止血貼,給張小磊呼在脖頸上。
“仙長,小磊有救了嗎?”
張太雷滿臉擔憂的望著昏迷的張小磊,剛剛濮雪翎那一巴掌嘉盛拿匕首刺,可是嚇壞了他。
可最後他還是咬著牙,任由濮雪翎施為,如今看濮雪翎處理完了,急忙問道。
“沒事了,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道真沒見過這種蟲子,誤以為他中邪了,自然驅邪的手段無用。”
“看見這種大號的止血貼了嗎,各大藥店均有銷售,嘉盛產的。”
“這孩子傷口沒癒合之前,你們一天給他更換一次這種止血貼,必須要我使用的這種型號。”
“這止血貼不貴,一貼也就一塊錢左右,大概貼個三四天,就封口了!”
“你們以後記得,十五歲之前,別帶他去任何寺院和道觀,更不能帶他去任何充滿陰晦氣息的地方。”
“我給他做個護身符,他帶到十八歲,等他過完18歲生日第二天燒了,再就不用忌諱那麼多了!”
濮雪翎接過道真遞過來的符水碗,她示意道真將張小磊扶起來。
濮雪翎輕輕點了一下張小磊的腋下,還在昏迷的張小磊就不自覺的張開了小嘴巴,任由濮雪翎將符水給他喂下。
給張小磊灌下符水,濮雪翎走到一旁的桌子旁。
她從包包裡取出硃砂粉,魚目粉,外加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瓷瓶。
她取過一個小碟子放在面前,將每個小瓷瓶都倒出一點點粉末,最後用黑狗血調和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