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別介意啊，那小子一看就是個愣頭青，這年頭推銷東西哪有像他那麼推銷的，他要是能把自己的漢卡推銷出去，那就是見了鬼了！”

店家很怕李東昇生氣，連忙好話好說，並且狠狠的瞪了一眼四眼青年離去的背影。

“無妨，他說的很對，你的想法也沒錯，只是沒有結合到一起，就很可惜。”

“你直接告訴我計算機的價錢就可以，我給你現金，等你取完電腦，給我送到這個地址就行。”

李東昇從自己拎著皮包裡取出幾摞老人頭丟到櫃檯上，將嘴裡的牙籤吐掉，給了店家一張名片和他的聯絡方式。

“老闆您是個敞亮人，您放心吧，一個小時後，您的兩臺計算機準時準點的送到這個位置，您留個人接收就可以！”

......

彭州市，某街區，一家露天的包子鋪前，劉默涵花了五毛錢買了三個肉包子，沿著偏僻的小路，邊走邊吃。

如今時間已經接近傍晚，他要走過十三條街道，二十公里，回到自己租賃的十平小房間內，緩解一天的疲勞。

“這麼大的風，走路吃包子，不怕戧風鬧肚子嗎？”

“前邊有家燒烤攤，要不要過去喝一杯，我請客！”

突如其來的邀請響在耳畔，讓劉默涵腳步微微一頓。

他疑惑的轉過頭去，望向小巷一旁的陰暗處，那裡正有一個穿著皮風衣的男子身影緩緩浮現。

“是你？”

劉默涵將手裡最後半塊包子吃掉，隨手將塑膠袋丟在一旁的垃圾桶呢，有些疑惑的望著走過來的李東昇。

“你找我有事？”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前邊有家燒烤攤，過去喝一杯，我請客！”

李東昇帶著笑意，緩緩從黑暗中顯露出全部身影，他雙手插兜，衝著劉默涵聳了聳肩。

“抱歉了，我吃過晚飯了，還要趕回出租屋，有機會我請你吧。”

劉默涵微微搖頭，他沒有理會李東昇，反而加速朝著前方走去。

“一杯啤酒一塊漢卡。”

李東昇點起一根香菸，就那麼抱著肩膀，望著劉默涵的背影，輕聲道。

“......”

劉默涵的腳步微微一頓，他轉過身望著李東昇，搖了搖頭，再次前行。

“對不起，我的漢卡只賣懂他的人，不是酒桌上交易的籌碼！”

“一杯啤酒兩塊漢卡！”

“一杯啤酒三塊漢卡！”

“一杯白酒五塊漢卡！”

李東昇望著轉身繼續前行的劉默涵，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不斷增加自己的籌碼。

“這位先生，我覺得您比較有誠意，是懂我漢卡的人，那就請路邊攤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