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顏,我沒事。”
風行堂緩緩起身,看著風無忌,滿臉怨毒。沒想到,這廢物竟是淬體六重巔峰,本是來幫忙的,卻反被打,而且還當著楚家這麼多人的面,真是太丟人了!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爹,您可得為我和堂哥做主啊……”
此時,本是被嚇尿的楚行舟,在見到父親到來之後,立刻就有了底氣,匆匆跑來,只是尚未說完,便被對方喝斷:“住口!沒用的東西!一天到晚,除了給我惹禍之外,你還能幹什麼?!”
“爹,此事不能怪行舟。那賤人被人姦汙之後,非但不誅殺姦夫,還將人帶回楚家,此等行為,豬狗不如!行舟作為家族一份子,自然想出一份力,誰知道,那廢物居然是淬體六重巔峰,接連戰敗行舟和堂哥,我不管,堂哥可是我的心頭肉,他被人打成這樣,您一定要殺了他,嗚嗚……”
那楚清顏聲淚俱下,讓得四周權貴紛紛出口,口誅筆伐!
“清顏此言有理,行舟是替家族出頭,做的沒錯!”
“錯的是那賤人,真是丟盡我楚家顏面,被人姦汙,還把人帶回來,我之前聽說,這賤人居然向家主提出要求,想要和這廢物成親?簡直是孽障!”
“依我看,將他三房一脈逐出楚家都是輕的了,就應該將他一家三口,趕盡殺絕才是!”
“殺了他們!為楚家正名,絕對不能讓她們再打著楚家的名號到處丟臉!”
“他們不要臉,我們還要呢!”
這些權貴,都是楚家高層,其中,有不少年紀大的,還是上任家主的胞兄堂妹,現在把持著楚家經濟命脈的各大產業,而二爺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自然都會唯他馬首是瞻。
據說,家主身體每況愈下,恐怕隨時都有要卸任的可能,那二爺自然就成為了最熱門的人選,這條大腿,此時不抱,更待何時?
聽著他們的話,楚震南容忍不了。
若是羞辱自己,反正是個殘廢,無所謂。可羞辱女兒,絕對不行!
本就因為被姦汙導致她心情難受,現在又被廢掉修為,一度企圖自盡,這些人,身為叔伯,非但沒有勸慰,反而還助紂為虐,今日,他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保護女兒!
“都給我住口!!”
楚震南推著輪椅,快速走來,意味深長的看了風無忌一眼,呵斥道:“你們別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女兒並沒有給楚家丟臉,她更沒有被人姦汙,因為,她和風無忌是兩情相悅,就是一對戀人,將在三日之後成親!”
“混賬!!”
楚鎮荒粗喝一聲,怒不可遏道:“楚震南,看在你是我二弟的面子上,我給你個機會。立刻和這廢物劃清界限。他先打我兒子,再傷我女婿,他今日必死!你們一家三口,即刻離開楚家,從此以後,互不干涉,你若執意阻攔,休怪我不顧同袍之情!”
“那你就從我屍體上踏過去!!!”楚震南也是火爆脾氣,為了維護女兒,他寧願一死!
雖說,他心底對風無忌無比厭惡,可當他展現出應有實力來時,便讓他對對方產生了別的看法。
哪怕面對二哥的決絕態度,他也據理力爭,毫不退讓。
這不禁讓得楚鎮荒怒火滔天,就欲發火時,一道戲謔的聲音忽然傳來:“你兒子無辜挑釁,打他?那是他咎由自取!這風行堂屁本事沒有,就跑來學人幫忙?傷他?那是輕巧的了,方才若不是你出手,我現在就能殺了他!至於我,你還真動不了我。”
說著,風無忌忽然做出驚人之舉,一把牽起楚清歌的玉手,徑自走上近前,冷笑道:“清歌,按照你們楚家族規,是否達到淬體六重,便有資格成為楚家女婿?”
“是,是啊。”
楚清歌有些懵,下意識回答道。
“那我再問你,若是有人想對楚家女婿動手,按照族規,該當何罪?”
“有如叛族,其罪當誅!!”楚震南接過話來,咆哮道:“風無忌如今已是六重巔峰,完全符合族規的要求,他們行房,只是提前做了夫妻的事情,何來姦汙一說?你們,誰敢再亂嚼舌根子,那便將家主請出來,讓他來評評理,看他是站你們那邊,還是我們這邊!”
此言一出,滿堂震驚。
雖說對風無忌恨得咬牙切齒,但此言,話糙理不糙。
如果論及族規,好像的確是這樣。
只是,他倆是戀人,說什麼鬼話,恐怕在這之前,認都不認識吧?
“爹,您說句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