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放過他嗎?!”
“當然不會。”他知道張賴混蛋,可沒想到他會把主意打到蘇嬋身上。
如果剛才他晚一點點,又或者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他不敢想後果,越是後怕,心裡的怒火就越是旺盛。
江屹舟一隻手將張賴拎起來,讓他背靠著樹。
冷如寒霜的臉沒有半分猶豫,抬起膝蓋狠狠的撞向他那令人作嘔的慾望之處。
“啊啊啊!”張賴的慘叫瞬間響徹山裡,生生的疼醒了過來。
蘇嬋愣愣的看著,江屹舟的側臉在火把的印照下,是從未有過的狠厲。
丟開像死狗一樣抽搐的張賴,江屹舟背起筐,一把抱起蘇嬋:“走,回家。”
蘇嬋的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耳邊是他有力卻不太平穩的心跳聲。
“不會有事嗎?他會不會報官?”
江屹舟冷聲道:“他害人在先,就算想報官,也得想想自己的罪名,何況,他沒證據。”
“他,是不是廢了?”以那種力道, 蘇嬋感覺很是夠嗆。
“他那種小人,不能報官也一定會報復你的。”
“那他就來好了。”江屹舟表情陰鬱,“我不介意讓他徹底廢掉。”
到村口處,蘇嬋掙扎著:“讓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了。”
她整了整衣服,將散亂的頭髮重新紮了一下。
不過這個時間,家家戶戶都準備關門睡覺了,路上也沒什麼人。
當然,不包括一直在院子裡眺望的邱芸。
她遠遠聽見腳步聲,就躲在大門處,伸出半個腦袋往外面看。
火把光亮中,只看見了江屹舟和蘇嬋並排走過來,兩人還在說話。
“你怎麼今天回來這麼晚?要不然我也不會上山找你了。”
“看到了只特別狡猾的狐狸,追著就忘時間了。”
竟然沒事?
邱芸看著沒什麼異常的蘇嬋,心頭略失望,那張賴跟著是做什麼去了?
蘇嬋回去燒了一大鍋水,在木桶裡泡了一刻鐘才出來。
“有沒有傷到哪裡?”江屹舟打量著手裡的小東西。
“一點點擦傷,不要緊。”蘇嬋擦著溼發,“你聽到我喊了嗎?”
“嗯,本來也正打算回來的。”
江屹舟將小瓶子舉起來:“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