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兒子也就罷了,自己小兒子是怎麼認識的?
經戚晝介紹,他們兩個是負責給大案子取證,正好戚父以前跟那幾個政界要員合作過,所以照例排查。
戚晝見妹妹眉頭都皺起來了,便安慰她,“你別擔心,這都是例行檢查,海城的大大小小的企業都要查。”
戚父坦坦蕩蕩,簡夭夭自然明白,眼珠子一轉,笑了笑,“哥,你們什麼時候下班啊?”
警察都是輪班制的。
等戚晝說了之後,簡夭夭就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聽得眉頭一挑,“當真?”
“對啊,你可不能拖後腿。”
“行,我答應了。”
他們還需要去別的公司便先離開,走之前戚父就見兩兄妹還擠眉弄眼的,不禁好奇,“你們聊什麼呢?還有小暗號?”
“到時候您就知道了,”簡夭夭賣了個關子,“我過來主要是想問這彭家您準備怎麼辦?”
提到彭家人戚父就冷哼一聲。
“他們家的人手不乾淨,也是手段了得,咱們公司裡的設計稿都能偷過去。”
“您是說有內鬼?”簡夭夭想起路書的話,“是那幾個設計師?”
“對,不過公司已經起訴,米粒的手稿有備存,這場官司只是時間問題。”
簡夭夭點點頭,她爸心裡有數她就放心了。
商場不是她的主戰場,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咳了聲,“爸,您知道彭天翰住在哪個醫院嗎?”
簡夭夭笑了下,眼神有點冷,“我想去會會他。”
縛地靈的事情不急,最關鍵的是她手癢並且還很想報仇。
半夜。
“你們別過來!”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懷了孕!”
“別過來,別!”
“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
彭天翰喘著粗氣被噩夢驚醒,漆黑的病房裡只剩下他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他抖著手想把燈開啟,結果不管他怎麼按都不行,漆黑的夜像極了他夢裡拋屍的晚上,彭天翰吞嚥著口水,摸到水杯想喝水結果窗外閃過一絲光,他看到水杯裡鮮紅一片。
“啊!!”彭天翰嚇得摔了杯子,跌下床想要逃跑,結果怎麼也打不開房門。
他瘋狂的拍著房門,大聲嘶吼,“有沒有人?”
“喂!”
“給我開門啊!”
“滴答,滴答”
彭天翰剎那間收了聲,他耳朵動了動,兩股戰戰緊緊貼著房門,驚恐看向了洗手間。
滴答
滴答
洗手間內詭異的傳出了水滴聲,這聲音像是砸在彭天翰的耳膜,一聲比一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