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當年還發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安琪,腦海裡仔細搜尋關於這個人的背景資料,好像與往日的許七安也並沒有什麼來往,不過倒和廖家的大公子廖無常走的蠻近的,應該是師出同門。
“那師出同門的話,苑家不應該如此忌憚吧?苑汪洋不是一向看重他那個私人醫生嘛?”內心嘀咕著,許七安摸不著頭腦,醫院...還是寧安醫院,關於上段記憶好像還是五六年前的,而苑茲穩剛好在五六年前出事,事情真的會是這麼巧合嘛?
安家,嶧城的名門望族,有一定的身份,和卻和苑家、白家、廖家素無往來,一直都是自立門戶,包括生意方面也很少有嶧城的合作伙伴,大都是一些外來的合作。
這麼一想確實有些古怪。
“奇瑞,幫我調一份安琪的材料,越詳細越好!”中指按在太陽穴附近,腦海裡開始檢索,不知何緣故,最近這系統莫名其妙研發了這個功能,可最終結果無望,這破系統居然承載了許七安現在的記憶,關於以前的事情愣是一星半點都查不出。
越想越奇怪,平平無奇的一個安家,究竟有何本事?又為何素不與苑家往來?
客廳裡,呆愣著的瞞懷與小正太對視,互相看不順眼,眼看指指點點的馬上就要鬥起嘴來,“你是何人?為何會結實許七安?”一句話問的小正太呆愣呆愣的,許七安是誰?他又是誰?為何會過問他的事情?
“都這個時候了,裝模作樣的有意思嘛?瞞懷,一直未曾在嶧城見過你,可是偷著結婚生娃去了?能娶得安家的人,可真是給瞞家臉上貼了不少金吧?”萬萬沒想到,這安琪的神秘隱婚男子居然還是他苑汪洋結實多年的好友,只可惜瞞家這次是錯付了!
朝門口的小蔡揮了揮手,示意把那小傢伙帶走,可小傢伙卻纏著苑汪洋不肯離開,張口閉口的還叫嚷著“照顧病人...”這麼小的年紀,安琪這可是插的一手好棋,還病人?這倒真是把許七安查了個底朝天?
“苑先生這是說的哪裡話?我瞞懷又何時能高攀得上安家了?我不管你與安家有什麼仇恨,許七安我必須要帶走...你可知她生前經歷過什麼嘛?在你們苑家,遲早還是要經受...”咳咳,瞞懷氣的又開始咳血,好不容易搞清楚了許七安現在的情況,這一次...
這一次,他還會允許自己再一次犯錯嘛?
脖頸上的傷疤靈光閃閃,十分駭人,伴隨著暴跳如雷的脾氣,脖頸裡粗重的喘息聲隨之而來,而那駭人的一尺長刀疤也露出了耳目,當然這一切旁邊的苑汪洋都看在眼裡,“不知瞞先生與許七安有什麼過節?為何非要帶走她?”
關於許七安的傳言,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這個嶧城區的秘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許姓本就是嶧城區的一個奇蹟,可為何瞞家現在才出現?難道是在等待什麼?
盯著那脖頸看了一會兒,男人視線離開,想必現在的瞞懷早已經不是如今的那個苑汪洋的好兄弟了吧?一道狹長的刀疤就這樣顯現在苑汪洋麵前,男人突然想起那晚,“先生,瞞先生好像出事了...”
“既然先生說不出來,小劉,送客!”大手被黏糊糊的什麼東西攥住,轉眼一看正是那小正太那黏糊糊的小手,“你...我餓了...”軟萌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從小傢伙嘴巴里蹦出來,苑汪洋雖然一臉嫌棄,但一想到自己的女兒也會長成這傢伙一般大,還是吩咐傭人準備了食材。
盯著房門口空蕩蕩的一片,男人自覺已經跟不上這個時代的步伐了,這才幾年不問世事,如今這個世道卻發展成了這個鬼樣子,“小劉,把這傢伙帶下去,另外查一下瞞懷最近的行蹤,看是結交了什麼達官權貴?”
“先生,瞞先生好像出事了...”腦海裡一直盤旋著這句話,出事了?能出什麼大事?什麼人能下這種狠手?脖頸裡一尺長的刀疤,這要是稍一不慎,可是要出人命的!手指不自覺的摸了摸額頭上的疤痕,前些年慘遭別人陷害,差點死於非命...
“小劉,派幾個得力的人跟著瞞懷...”
“先生,要不咱還是別管瞞先生的事情了...瞞先生現在...”面露難色,小劉支支吾吾的話都說不清楚。
“說,查到什麼了?”
“這...瞞先生現在好像是八區的人,那群人咱們惹不起啊...就算是當年老爺在世,也不敢招惹八區的人啊!”雙手放在胸前,小劉嚇得不敢抬頭看苑汪洋的目光,誰不知道嶧城有個公認的八區,一直在嶧城區橫行霸道,這麼些年來,儘管軍方的人出手了,還是無濟於事。
八區?八區的人怎麼會找上瞞懷?這小子不是一直不在嶧城區嘛,國外的公司開的行雲流水的,又怎麼會呢?沉思了一會兒,男人擺了擺手,苑家一直與八區和平相處,在苑茲穩那一代,苑家與八區那可是井水不犯河水,現在苑家要是執意參與八區的事情,恐怕不好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