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她在哪?”眼睛翻了又翻,奇瑞乾脆直接放手去院子裡面找。
“喂,你別走啊?怎麼走了,許七安殺人了還有理了?這什麼人啊?”門口的記者看著奇瑞頭也不回的的徑直略過他們,鏡頭對準唯一的目擊證人小蔡。
“你說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們苑家包庇罪犯?”委屈的小蔡淚水更多了,一面是白家的兒子,一面又是這苑汪洋的未婚妻,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可許七安確實殺人了,他親眼看到的,這點做不了假!
“愣著幹什麼?還讓不讓救命了,醫院的人你們都敢堵?”郝俊浩一看事情不對,趕緊上前招呼護士把地上的這滿臉胡茬的男子抬上擔架,“你們是能救這個還是這個?還不快散開!”順手拍了拍小蔡的肩膀,示意他趕緊回去,可小蔡或許是沒能明白郝俊浩的意思。
嗚嗚的嘴巴里念念叨叨著:“許七安殺人了!許七安殺人了!”
“你確定人是許七安殺的嘛?還沒有沒別的證人?用得是什麼暗器,方便說說嘛?”鏡頭一頓亂拍,閃光燈刺的小蔡睜不開眼睛。
她怎麼可能敢大庭廣眾的殺人?況且許七安是什麼性子,他還不清楚?
就算全世界都以為是許七安動的手,可是他不相信!
摸了摸縮在牆角的女孩,“小安,還記得五年前,你對我說過什麼嘛?不要害怕,告訴我不是你動的手,對不對?”無聲的哭泣,淚水接著一陣又一陣,奇瑞蹲在地上,雙手試圖接近許七安那雙白皙的手指,卻不想被女孩躲開了。
她的指甲帶有劇毒,尤其是在手掌溫度極高的情況下,中過她的毒,幾乎是無一倖免,根本沒有存活的機率。而這一次,是她親自操控的,怪不得別人。
無論是裘管家還是奇瑞都再三叮囑過她,可這一次她還是害了人!
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許七安一下子撲進奇瑞的懷抱,“可是我變成了壞人...”嘴角嗚咽著,手心裡的那枚中指還在發燙,那是剛才出擊的指甲。
可他又怎麼不明白?那男人額心的五角星這個世界上除了許七安,別人根本沒有這樣的威力,而中過許七安的毒,壓根沒人能夠破解,無論是這個世界還是別的世界!
再次撫摸著女孩的頭髮,奇瑞那雙大手包裹著小手,“小安,還記得我是誰嘛?別怕,我會救你的,小安不是壞人...”又抱了一會兒,直至許七安睡過去,奇瑞才出門。
“喂,老爺子,小安這邊出了件大事,等解決完這件事情,我一定回美國...”
電話還未來得及解釋清楚,一個精準的後空翻,手機直接飛了出去,啪,“一擊致命”!手掌大小的手機直接一下子砸在了攝像大哥的腦門上,拜託這裡是苑家,什麼人都敢混進來了?
撥弄著攝像機裡的影片,奇瑞臉上露出頻頻笑意,這光明正大的偷拍他與許七安的對話,打算明早以什麼由頭上熱搜?啪,舉起相機直接摔在地上,刷,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相機螢幕直接碎的四分五裂,臨走還不忘格式化相機裡的內容。
跟一個網路高手玩這招?是不是有點太低估他奇瑞的實力了?
“小劉,照顧好你兄弟,我出去一趟!”擺了擺手,奇瑞直接跳牆而出!媒體,又是媒體,全國不知有多少事情毀於媒體與輿論,難道當年的事情做的還不夠嘛?還想讓歷史再重演?可他偏不!在奇瑞的世界裡,還沒有他掌控不了的輿論!
酒吧,燈紅柳綠,一曲作罷一曲又起,來來往往的人群,爭鬧不休的卡座問題,你推我、我推你的舞池,好不熱鬧,可男人只看了一眼,便直接往後臺衝去。
幾個服務員見狀,馬不停蹄的一邊按住耳麥彙報情況一邊朝奇瑞追去,“先生先生,這是安小姐的私人場所,請問您有預約嘛?”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三下五除二跑在奇瑞前面攔住去路,“沒有預約的話,還請您前臺就座!”
安小姐?難道是那個所謂的安琪?好像還從沒聽說過這家酒吧還有安家的股份吧?嘴角止不住的上揚,這次他不得不給這個酒吧的夥計上一課了!
“你說這是安琪的私人場所?請問是安家的那個安琪嘛?再請問既然這是安家的場所,為什麼唯獨酒吧沒有依法查辦呢?”安家因為上次和八區的事情,導致整個安家都在查辦區,當然唯獨這家酒吧除外,奇瑞當然心知肚明,要不是他,這家酒吧或許真的變成安琪的私人場所了吧!
“這...”底下犯難的服務生答不上來話。
“來,你說,這裡看你比較年長,你來告訴他們這是誰的私人場所?”指了指旁邊年紀較長的服務生,也是奇瑞一直的眼線,嘴角微微眯著,真的是給嶧城面子了,怎麼想這瑞家的酒吧都不可能成為安家的私人場所,要論這家酒吧究竟是誰的,恐怕奇瑞都不敢說是自己的!
“這...這是許小姐的私人場所,你們都...都搞錯了吧?還不快讓奇瑞先生進去?”搖了搖腦袋,老者艱難的開口,眼角餘光還撇了撇奇瑞,生怕一個不小心他就徹底失去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