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今滾下艙壁的破洞口時,兩個槍手抱著槍便要向前衝,卻被阿尼舉起手製止了。
“閣下......”
一個槍手說道。
阿尼緩步走到船艙邊,看著已經遠去的快艇沉默不語。
“阿諾德閣下。”
艙室門口,詹姆士畢恭畢敬的行禮,他身後是大隊的持槍保衛,有的身上還纏著繃帶,很明顯是剛剛結束甲板上的戰鬥。
阿尼轉過頭,臉上已經恢復了笑容。
“詹姆士船長,請在全船通報,底倉管理部皮特策動輪機房員工暴動。在細胞實驗室一級研究院陶特和理事長助理林清心的全力阻止下,避免了給研究院造成更大的損失。現予以嘉獎,擢升陶特為研究院理事會理事,擢升林清心為研究院理事。”
他微笑著說道。
詹姆士一愣,看了看阿尼身後仍然低著頭的李奇和陶特,以及昏睡在地上的林清心。
“怎麼?沒有聽清楚我的話?需不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阿尼笑著道,臉上沒有任何的不快。
“聽清楚了,聽清楚了。閣下,我馬上通報。”
詹姆士連忙答應道,轉身對保衛們道:“一小隊跟我走,其餘的人留下保護阿諾德閣下的安全。”
說完便要離開,不料阿尼又叫住了他,道:“拋錨,組織全船檢查維修,待維修完畢再去梅港,另外叫伊蓮娜來這裡。”
詹姆士恭敬的低頭行禮道:“是,阿諾德閣下。”
詹姆士走後,阿尼走到林清心身邊蹲下,用手輕輕的撥開林清心的頭髮,卻見她正睜著眼睛盯著破洞外面。
阿尼笑了笑,道:“他已經走遠了。”
林清心轉過頭,看著阿尼道:“謝謝!”
阿尼卻站起身,雲淡風輕的道:“只是履行承諾而已,用不著謝。”
林清心卻又轉過頭,看著外面不語。
她當然知道自己的小伎倆根本騙不過阿尼。
這段時間,這個看起來年輕的黑人小夥,早已顛覆了其在林清心心目中的形象。
不管是對付理事會那一眾倚老賣老的理事,還是對研究院日常工作的計劃安排,都可以用“持重老成”來形容。尤其是在對待林清心和徐今上的所作所為,真可以說是目的明確,手段毒辣。
在林清心的心裡,早已改變了以往對他的輕視。
現在的林清心在面對阿尼的時候,不但自己的行為小心翼翼,甚至每說一句話,每做一件事,都時時要求自己小心謹慎,力求不留下什麼把柄在他手裡。
見林清心仍然像往常一樣不理睬自己,阿尼也只是笑了笑不以為意。
“阿諾德閣下。”
伊蓮娜站在門口,向裡面張望了一下,還是畢恭畢敬的對阿諾德行了個禮。
阿尼回頭看見伊蓮娜,笑道:“伊蓮娜大姐,麻煩你攙扶林清心理事回艙室休息。”說完,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四腳朝天的李滾滾,說道:“李奇理事、陶特理事,麻煩將這個大傢伙帶到頂層,李奇理事知道地方。其餘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說完便徑直向外走去。
伊蓮娜急忙側身恭敬的將阿尼讓出去,直到看著阿尼被保衛簇擁著離開,才急忙進到艙室裡面,走到林清心身邊,伸手攙扶起像是失魂落魄般的林清心。
直到她將林清心背到背上,林清心才回過神,輕輕地說了聲:“謝謝你了,伊蓮娜大姐。”
伊蓮娜轉頭對一旁的李奇和陶特笑了笑,回頭不動聲色的小聲道:“小意思,不說我和米提是好姐妹,就是徐今,那也是我的小兄弟。”
林清心一愣,繼而不再說話,但心裡已經好過了很多。
這時李奇和陶特對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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