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滾滾的艙室出來,徐今走到電梯前,遞給東哥一支菸,誰知東哥並沒有接他的煙,而是按住他的手道:“全船戒嚴了,你趕緊回自己的住處去,沒得到通知不準出來。”
徐今一愣,但很快便恢復了常態,縮回了手道:“但是底倉的垃圾還沒收呢!”
東哥嚴肅的對他道:“今天不收了,底倉也得到通知了,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在船上走動。”
徐今見他說的嚴厲,只好點了點頭,轉過身推著推車向庶務部走去。
回到艙室,徐今照例從窗臺上拿了午餐,鑽到自己的那個小空間中,卻並沒有忙著吃飯,而是站到床上,仔細的盯著舷窗外。
早上起來他就觀察過,自己懸窗這一側是向著南方,如果有什麼人要登船,那肯定是從南邊來,而自己這小艙室的懸窗上一定可以看到船或是直升飛機。
皮特說這兩天直升飛機起降不停,甲板上又全是保衛,可能是有研究院的大佬們登船了。
徐今知道研究院的管理層級最高就是理事會,理事會一共有十個理事,分割槽域負責遍佈全球的研究院下屬基地。除了院長,也就是理事長之外,其餘理事們平常是不在船上的,而是呆在自己負責的區域。
現在那些大佬們都登船來幹嘛呢?現在又忽然說全船戒嚴?
根據徐今對戒嚴的理解,不管是一個城市還是一個組織,要不是出現了緊急事態,或者有重要的人物來訪,是不可能戒嚴的。
這艘船這段時間一切都很正常,出現緊急事態是不可能的,所以一定是有重要的人物來訪。
然而盯著舷窗看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有發現。舷窗外面風和日麗,碧波盪漾,哪裡有半點船隻和飛機的影子?
“難道是從北邊過來的?”
徐今正納悶間,卻忽然聽到炮響。
“嗵!”
徐今被嚇了一大跳,正想出去看看情況,卻又聽到“嗵”的一聲,緊接著便是一聲又一聲的炮響,足足響了十九次。
“這......”
禮炮十九響?這是迎接國家二號人物的禮炮標準啊!
徐今坐回到床上,怎麼也想不明白,哪國的領導會冒天下之大不韙,敢登上生命科學研究院的基地船?
......
......
甲板上的停機坪上,一條紅色地毯從直升飛機降落點一直拉到了甲板旁的人群處。
此時兩架武裝直升機正懸停在空中,火箭倉和導彈倉都直接對準了甲板處,而數十個全副武裝的黑盔黑甲戰士已經機降到了甲板上,正呈戰鬥隊形圍繞在剛剛降落到甲板上的一架運輸直升飛機旁。
穿著大氅的王顯聲走下直升飛機,看了看站在紅地毯邊緣的阿尼,以及一眾生命科學研究院的理事,卻輕輕搖了搖頭,徑直走向了阿尼。
“阿諾德閣下你好,恭喜閣下接任研究院理事會臨時理事長。”
王顯聲伸出手說道,臉上卻沒有半分笑容。
阿尼卻微笑著伸出手和王顯聲握了握,道:“王副院長,辛苦了。其實一點小事,根本用不著您親自跑一趟。”
王顯聲不動聲色的縮回手,道:“確實是小事,但研究院對我院的訴求不回應,也不告知不回應的原因,這讓我們無法猜測我院人員的安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