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見羅賓走出大堂,李一帆微微一怔,隨即說道:“你一個不列顛的低階騎士,跟我比武不過是白白送命,識相的就趕緊回去。”
羅賓卻不管那麼多,徑直走到天井中,在李一帆對面站好,將背後的大劍取下,卻倒提著大劍行了一個執劍禮,隨即雙手握住大劍,做了個起手式,口裡卻道:“作為東方騎士閣下的隨從,你侮辱閣下,便是侮辱我,三少爺,請吧!”
大堂內的高臺上,李遑見到羅賓的起手式,笑道:“徐兄弟,你這隨從的起手式,倒是有點意思。”
徐今哪裡看不出來羅賓的起手式是來自武當,當即笑道:“我對他的師傅,倒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羅賓只說他的師傅是自己家的鄰居,漁民詹姆士,但是徐今現在可以百分百斷定,這個詹姆士的劍法,一定來自華國,說不定就是武當。
李一帆見到羅賓的執劍禮和起手式做的規整,當即也認真起來,盯著羅賓道:“好吧,我收回我的話,你可以做我的對手。”
說完卻從腰間抽出配劍來,也做了個起手式,卻是單手執劍,對羅賓道:“請!”
羅賓卻不客氣,當即雙手執劍,猛地一個力劈華山,向著李一帆猛砍下去。李一帆急忙撤身閃過,緊接著卻蹂身而上,挺劍便刺向羅賓的下盤。
臺上的徐今一怔,繼而苦笑了一聲。心想這羅賓的師傅,怕不是個劍法的門外漢?羅賓這第一招,露出的空隙也太大了,而李一帆仗著身形輕盈,很容易就能躲開,這攻擊羅賓下盤是虛招,下一步,羅賓便只能跳起,在空中沒了著力點,且不變成李一帆的靶子?
果然,羅賓下一秒便躍到了半空中,而李一帆劍勢未進便已改刺為掃,橫著向羅賓的雙腿掃去。
徐今手中扣住茶杯,正準備救援的時候,卻不料羅賓雙手握住的大劍,直接砍在了地上,繼而向前一推,使劍身豎了起來,而在同一時間,他雙腳緊收,整個人已跳到了劍柄之上。
“鐺!”
一聲巨響,李一帆的劍砍在了羅賓的巨劍之上,“咔嚓”一聲便斷成了兩截。
“這......”
徐今沒有想到羅賓居然有這種機變之能,居然想到了用自己寬重的大劍作為著力點,讓李一帆自投羅網,繼而斷劍。
羅賓跳下大劍,後退了一步,仍然雙手執劍向前,冷冷地看著李一帆,道:“好劍法。”
李一帆卻面不改色,將手中斷劍一拋,反手又抽下了背上的寶劍,又做了一個起手式,口中卻道:“好計謀。”
羅賓卻抿著嘴不再說話,只盯著李一帆手中的劍。
李一帆笑了笑,道:“你小心,我要用飛劍了。”說罷卻將手中的寶劍向空中一扔。
早已站在門口的加圖索大驚,急忙喊道:“羅賓小心。”
羅賓卻未說話,只雙手緊握大劍,左腳向左跨出,緊接著右腳向右,整個身體卻急速前衝,手中大劍在空中飄忽不定,轉眼已經跨過十幾米的距離,橫劍向李一帆掃去,正是武當劍法中的“橫掃千軍”。
徐今猛地站了起來,剛才還在想這羅賓只有劍法,步法不如李一帆,誰知這會羅賓卻使出了北斗七星步,這正是武當北斗七星陣的步法。
這時只聽七叔公驚訝地道:“居然是破軍。”
李遑一愣,介面道:“破軍?”
徐今轉過頭看著他道:“破軍是什麼?”
李遑卻沒說什麼,只快步走到大堂外,看著天井中的兩人。徐今也下了臺子,走到屋簷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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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場中的變化。
只見李一帆向後一仰,生生地使了個鐵板橋,躲開了羅賓的大劍。而羅賓勁道不老,雙手掄著大劍自下而上,在頭頂轉了一圈。
這時空中的飛劍已經急速向著羅賓背後刺去,卻正好趕上羅賓將大劍掄回到後腦勺處。
“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