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就彷彿耍酒瘋般,開始在他懷裡面亂動。
她緊貼著他,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
“總裁,我好難受!”
這時,顧晚渾身發燙。
她有些像是發燒了一般,又有些像是處在某種不可描述的狀態中。
程銘被她抱著摩擦,柔軟的嬌軀和他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
“總裁……”
顧晚意識不清,嘴裡面卻仍然叫著他,很顯然,她是知道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他的。
他不自覺地抬起手,按著她的後腰將她抱住。
程銘手掌微微用力,對他來說猶如棉花糖一般輕的顧晚就倒下來了。
她後背著在柔軟的床墊,身前是他城牆一般的身軀。
程銘體溫微涼,顧晚喝了酒之後渾身發燙,便不由自主地向他的身上靠去。
“嗚,總裁,幫幫我!”
她想讓程銘幫她降溫,讓她不要那麼難受。
但聽在程銘的耳中,她這話卻多了另一層意思,大腦中的思緒回到了多年前的晚上。
唯一一個和他有過關係的女人,曾經也是這樣躺在他的身下,抱著他,渾身發燙。
她的身體跟顧晚的一樣柔軟,腰肢纖細。
類似的場景喚醒了程銘大腦中的記憶,將他身體上的記憶也喚起來了。
他不自覺地收緊手掌,哪怕聽到顧晚抱怨“疼”,也沒有放輕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