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銘深,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許雅韻答非所問。
“你的習慣,我會不清楚嗎?從高中開始,你和靈靈,逢星期三,十有八九都會來這家KTV唱歌,你的歌聲,我還認不出來嗎?”陸銘深苦笑著說。
許雅韻笑了笑,沒有答話,她想起了那些和陸銘深一起的快樂時光。
很多時,陸銘深和陸梓晚也會跟她和郭津靈一起來唱歌。
“韻韻,我真的很需要跟你單獨談談。”陸銘深說。
“銘深,有什麼話便說,你知道我和靈靈之間,從來都沒有秘密的。”許雅韻說。
一來,她覺得單獨跟陸銘深一起,她會很不自在,二來,被耿湛銳知道的話,她不死也會一身殘的。
耿湛銳表示,他已經知道了陸銘深去找許雅韻,因為暗中保護許雅韻的保鏢,已經向他彙報了。
“韻韻,求你了。”陸銘深放下所有姿態。
郭津靈見狀,皺了皺眉,“我去洗手間。”
語畢,她便離開了KTV房間。
陸銘深坐到許雅韻旁邊,許雅韻只覺得渾身不自在。
“銘深,我,我去洗手間,你,你等等我。”許雅韻說著,想站起身來。
但陸銘深眼明手快的把她按著。
“銘深,你,你放手。”許雅韻緊張的說,不知道為何,她真的很有罪疚感。
陸銘深頓了一頓,鬆開了許雅韻,有點歉疚的說,“對不起,韻韻,我,我只是有點急,我,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談。”
許雅韻見陸銘深神色凝重,便說,“你說吧。”
“是,是關於我姐的。”陸銘深說。
“梓晚姐怎麼了,她沒事吧?”許雅韻關心的問。
“我姐她,她並不想跟新爺在一起。”陸銘深說。
“你,你什麼意思?我前兩天才看到她和新爺很恩愛的。”許雅韻說。
“那,那是假象,是,是新爺強逼她,一直禁錮她,不讓她回家,我媽她看到他們在一起,她不知道我姐是被逼的,但她還是很擔心我姐,不希望我姐跟新爺在一起,但我姐沒得選擇,她,她是為了我,為了我才被新爺威脅的,我媽讓我回來勸我姐,但,不是我姐不聽勸,是,是她根本不能離開。”陸銘深痛苦的說。
“原來是這樣的!”許雅韻很是生氣。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以,我來找你,是想看看,你,你有沒有辦法讓耿二爺幫忙?”陸銘深問。
“我一定會幫梓晚姐的,我立即跟二爺說!”許雅韻正想打電話,房門再次被開啟。
走進來的是臉黑得不能再黑的耿湛銳。
“許雅韻,回家。”耿湛銳冷聲的說。
許雅韻正在氣頭上,完全不知道害怕,“二爺,我不回家,我有話要跟你說!”
耿湛銳胸口上下起伏,他收到保鏢給他的資訊,說許雅韻跟陸銘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關著門,不知道在裡面做什麼時,他便不淡定了,立即趕了過來。
他的許笨笨,居然敢單獨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尤其是那個男人,曾經和她有過密切的關係。
“馬上跟我回家!”耿湛銳直接把人抱起。
許雅韻之所以聽到陸梓晚是被強逼會那麼生氣,是因為她經歷過,知道那是什麼滋味,所以她立即大吼,“放開我!你想跟以前那樣強逼我嗎?”